我只好吃那个东西,好怪的味道,可是诚一直看着我,我只好咽下去,“好吃吗?”
“好象有点腥味。”
我实话实说,诚笑起来,杨浩也笑起来,“小诚,你女朋友真不错,一点不做作。”
诚看着我,“她就是一傻丫头,不过桥牌打的很好,那天比试一下?”
“真的?”
杨浩显得不敢置信的样子,“她会打桥牌?”
“她是北大毕业的,高中托福就过了,大学gre高分,你以为我喜欢花瓶?”
“行啊,北大才女加美女……”
杨浩想说什么又停下来,笑笑,看看诚,“小诚,你也该成家了。”
我起身去洗手间,这个包房就带洗手间,隔音并不很好,隐约听到他们在外面说话,“她一看就是小姑娘,我见犹怜,你真忍得住。”
“少胡说,她挺苦的,没爸没妈,我不想吓到她。”
“真从看上她就素着?你熬鹰呢?现在练童子功好象晚点吧?”
“我忙的要死,没工夫搭理乱七八糟的女人。”
“靠,真是问情为何物,就是一物降一物。”
我故意把拉门的声音弄的很大才出来,他们都不再说什么。
送我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沉默着。
“怎么了,你不高兴?”
诚在开车的空余抓住我的手用力握一下,“我这哥们是河北人,非常直,中校了,我们十八岁就认识,口无遮拦惯了,有些话你别往心里去。”
“哪些话?你经常做新郎还是他想喝喜酒?”
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想讽刺他,“吃醋了你?不是和你说过,那是过去的事了。”
“我有什么权利吃醋。”
“你当然有权利吃醋,你现在是我女朋友。向邓爷爷保证,从想让你做我女朋友,我就没再沾别的女人,就想追你来着,又不好太明显,脑细胞浪费无数。”
“你没包养人可能,不去夜总会才怪。”
他啪的一脚踩住刹车,“别用这样的口吻和我说话,告诉过你,惹我高兴不高兴会怎么样。”
“你到底有过多少个女人,够一个连吗?”
“一个连编制是多少你知道吗?”
我气的脱口而出骂了他一句,“你混蛋。”
“你骂我?”
他似乎有些不敢置信,“再骂一句?”
“你混蛋,鼠义诚。”
他看了看我,想用手摸我的脸,我闪开。
“别拿你碰过无数个女人的手碰我,恶心。”
“多少女人想让我碰我还不碰呢,”
“那你去碰她们好了。”
他又发动汽车,然后把车停到路边,往车座上一靠,“没一个连,真的,我挺挑剔的,一般女人我不沾。瞧你这醋劲,以前那些女人要么不问,要么不当回事,都比你聪明。”
我低下头,我难过,真的太难过了。
“还敢骂我,没人敢骂我。你觉得骂我的理由充分吗?”
“我要下去。”
“别想跑,给个理由先,为什么骂我,长这么大,没女人敢骂我。”
“我已经骂了,你们这些臭男人放荡无忌,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我们?你连我同学都扩上了?他可是模范丈夫模范父亲。”
“我没说他,我说你,你就是一个纨绔子弟,没有操守没有德行。”
“你这帽子飞的也太大了,今儿吃炸药了?那雪蛤有炸药功能?
“我真觉得我们不合适,”
我低下头,声音也低了。
“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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