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胡说”香蝶叫了起来,为自己辩驳道,“王爷,那人分明想要脱罪。难道奴婢会给钱让他奸淫了夫人更何况奴婢自己也”
刑御枫冷眼着爬过来匍匍在自己脚下的女人,随即一脚踹开她,也不至于踹伤了她,“闭嘴先等本王问完再说”
风华这时哭的更加厉害了,“王爷你要为奴妾做主”
刑御枫有些心烦,于是道,“管家,先找个丫鬟送夫人回她的居所至于这个丫鬟,就先软禁起来,等本王问完话,再去处置她”
管家领命,叫了人将香蝶拖走,风华却怎么也不肯离开,“王爷”张口
又是声泪俱下。
“你先回去吧”他淡淡道,心底笼罩阴霾
“本王问完话就过来看你
“不让奴妾看着王爷奴妾哪里也不要去”话语里净是绝望,双眸定定地看着他好似下一秒就要归去。
刑御枫知道她本是心高气做之人,虽然心中有九成的怀疑,可是看她如此模样,微微生出一丝不忍,却也只是掰开她的手,冷道,“回去吧。”
刑御枫眯眼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你能发誓自己完全没有关系吗刚才有人给本王送了一封信,信上说,自作孽,不可活,她若受创,血洗陪葬你明白这话中的意思吗”
风华一顿,问道,“谁是谁”
刑御枫冷嘲道,“或许你该比我清楚。”
“王爷,你要相信我”蓦地好似恍然的样子,“对了,我知道了,肯定就是那人陷害我的。王爷,你要为我做主。我原本就在房里睡得好好的肯定是那见不得人的黑影肯定是受了谁的好处来陷害我于是找了这个人来,侮辱了我的名节”
“本王会彻查清楚的。”刑御枫凝眉道,事情到了如今的局面,想要知道真相其实并不困难,只是心中不无侥幸
流苏大帐,金钩分挂,重苗叠褥,锦衾绣被。
纱帐垂下
勾出一方小小的粉色天地隔绝了外界的纷纷扰扰。
床上之人酣睡香浓,不是辗转抱着衾被翻个身,露出一只藕白的小脚在外面
一夜无梦床幔随着入室的清风轻轻扬起。
好久,何淑沫才醒来,打着哈欠从床上下来,洗了把脸,穿了表服,看到外室对窗负手而立的人。
“你起得真早。”何淑沫道,“我肚子好饿哦”再看,早餐已经摆上了桌,于是在桌边坐下,给自己舀了一碗羹汤。
离轻转身,晨曦衬着他的背影,优美得好似一尊神祗,何淑沫不禁好奇问道,“怎么一大早,你就换了女装”平常都是闲散的装扮,反正这里也不怎么有人来平常他也是不出去的。
离轻摸摸她的头,“因为今天有人来。”手指句起一缕青丝,细细地放在手中把玩。
“谁”何淑沫拉过自己的头发“你干嘛怪怪的还有不许再摸我的头我又不是小孩子”
“是吗”离轻淡淡而笑,“我怎么觉得你就只是一个孩子”看着她好似心情不错,又怎么知道昨晚那与她擦肩而过的不堪入目之事,真是不敢想象事情若真的发生又会是怎么样的情景
何淑沫不置可否,“其实当孩子也是不错的,可以无忧无虑,即使有心烦的事情,至少不会像大人那样,会觉得辛苦而绝望。”
“可是人总是要长大的。”
“长大也不错啊,什么事情都可以自己去争取,不像小孩子那样,事事都被大人束缚着。”她随意道,“不过只是一个过程罢了。”
“都不错。”
“人生短短几十个寒暑其实也蛮没意思的。”她又道。
“”
一时沉默何淑沫仰首看他,“嘿,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吗”
离轻笑了笑,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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