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莫离撇嘴:“当我想见你啊!”
何晓佐毫无留恋,出门,噔噔噔,一口气跑下楼。
走出小区,才想起身无分文,电话也没了,那个疯婆子带他左转右转才转到这里,他又不认得路,咬咬牙,又回头了。
在他转身的一瞬,一辆车疾驰而过,而那开车的,正是瞿让,这家伙目光也尖,一眼就看见了何晓佐。
‘吱――’刹车,然后,倒回来,眼见何晓佐的身影消失在老旧的小区大门内。
一边兴冲冲的摸手机,一边咕哝:“啧啧,瞧这身,真够寒酸的,沈夜不是放过关家了,谁还有这大本身,把那奸商搞破产?”
电话接通,传来低沉冷淡的声音:“什么事?”
“第二公子,猜猜我看见谁了?”
沉默,对这种无聊的问题,沈夜从来不回应。
瞿让不以为意:“我好像看见关赫瑄了,搞得挺邋遢的,你又玩他们关家了?”
“关赫瑄刚接了个合作案,目前人在新加坡。”
瞿让一愣:“靠,真见鬼了,我和关奸商认识十几年了,刚才那家伙,从侧脸到背影,连走路的姿势,都是一样的。”
沈夜不冷不热:“要是累了,就歇歇,我处理好手头的事,就过去。”
瞿让瞪着手机屏幕,瓮声瓮气:“我没有老眼昏花,真有个酷似关奸商的家伙。”
其实,沈夜早已挂断电话,这只是瞿让的自言自语,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我想起来了,那年在医院”
瞿局长在这边追忆往昔,而那头,何大少又噔噔噔,一口气跑上六楼,嘭嘭嘭的狠砸门板――像黑
社上门收高利贷。
莫离以为是米夏:“来了来了,是不是又把家里的钥匙丢了,那么大的人了,还不如浅尝和辄止”
门一开,生生咽下后面的话,防备的看着何晓佐:“怎么是你?”
这家伙说话真像放屁啊,刚说过以后不要再见她,转个身,就又蹦到她跟前来了。
何晓佐抬高一条胳膊,弯曲着抵着门框,看着莫离的表情,很怄火:“不是你男人回来,很失望?”
莫离懒得跟他纠缠:“你又想干什么?”
何晓佐摊开手,伸到她眼前:“给我一百块打车。”
莫离一声尖叫:“你抢劫啊,我自己都不舍得打车,还给你一百块打车。”
何晓佐颠了颠手:“你是你,我是我,少罗嗦,快点拿钱来。”
“一百块,你打奔驰啊?”
何晓佐很不耐烦:“你给不给?”
莫离突然觉得,他们两个的对话,怎么就那么像赌徒丈夫输光了之后,回家逼老婆掏钱,再不给,就要对她大打出手的感觉,忍不住抖了抖,鼓着腮帮子:“等一会儿。”
砰地一声关上门――她才不要引狼入室。
翻翻皮包,兜里没硬币了,她又盯上了摆在客厅角柜上的一对金灿灿的小猪储蓄罐。
刚走几步,浅尝冲过来,一把抱住自己的小猪罐,满脸防备的对着莫离:“妈妈,你每次都从我的小猪肚肚里掏钱,都不掏辄止的。”
莫离端出狼外婆诱拐小红帽的表情:“辄止攒够十块,就跑楼下跟小卖店奶奶换成纸币,里面都没有硬币,妈妈只掏出来一块钱就好。”
浅尝都要哭了:“我一会儿也下去换成十块十块的。”
莫离利诱:“等妈妈有零钱了,双倍还给你。”
浅尝不上当:“你每次都这么说。”
利诱不行,就来威逼:“看见外面那个叔叔没有,告诉你,他是个疯子,一发病就乱揍小孩子,我们赶快拿一块钱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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