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桐像是被她的话给吓醒了,结结巴巴的问:“姐?你怎么”
“叶桐”宁静哽咽道:“夏烈阳他好狠的心,他是要杀了我啊,他是要要了我的命啊!”
她痛哭道:“他要是死了,我该怎么活?!”
韩彻将机票改成了上午,天一亮他就带着叶桐和宁静去了机场。
宁静一句话都没有说,清澈的眼眸里布满了血丝,脸色苍白得让人以为她才是病入膏肓的人,笑容甜美的空姐见状,体贴的为她倒了一杯热牛奶,并且送来一条松软的毛巾毯,好让宁静能在这漫长的飞行时间里睡个好觉。
叶桐也劝道:“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才回到那里,宁静姐你休息一会吧,到了地方我就会叫醒你的。”
宁静摇了摇头,声音沙哑:“我睡不着。”
她睡不着,只要一想到夏烈阳她就怎么都睡不着,辗转反侧牵肠挂肚,更多的则是后悔。
如果自己能早点发现他的不对劲,如果自己能够早些去看那只保险柜,如果自己不那么的自私自利,一味地责怪夏烈阳,那么现在会不会好一些?
叶桐皱眉,看向了隔着一条走道的韩彻。
男人眉眼温润如玉,犹如水墨染就,他望着憔悴的宁静,慢条细理的说:“宁静小姐还是休息一下吧————以你现在的状况,估计到了那里自己也病倒了,现在夏先生卧病在床,你难道还想要他照顾你?”
这话虽然说得犀利,但却句句在理,宁静攥紧了毛巾毯,闭上了眼睛假寐。
韩彻说的没错,越是这个时候,她越不能出事————她要照顾夏烈阳,而不是反过来让他照顾自己。
叶桐见宁静肯乖乖休息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冲韩彻弯了弯唇角。
韩彻还没什么反应时,坐在他旁边的一位法国女士就笑了笑,好奇的问韩彻:“这位是你的什么人?”
韩彻用流利的法语回答:“那位美丽的小姐是我的女朋友。”
法国女士很开心的说:“你们很般配————你的女朋友就像鸢尾花一样美丽。”
韩彻笑起来的时候眉头眼梢都带着一丝丝化不开的温柔,眸子里就像是盛了两碗清清凉凉的三月春水,任谁见了都忍不住心生好感。
法国女士看着他的笑容,由衷的说:“你很爱她————你的眼睛告诉我,你爱她爱到可以放弃一切。”
坐在走道外侧的叶桐听到后,心里腹诽:真不愧是浪漫的法国友人,就一个眼神而已,您就能瞅出这么多的名堂来。
谁知韩彻则是很大方的承认:“我是很爱她————因为她是要和我共度一生的伴侣。”
叶桐觉得自己的脸烫的足够烤红薯了,但心里却甜滋滋的,像是喝了蜜酒。
现在自己的事情乱成一团,要是旁人估计早就避之不及了,偏偏这个人毫无怨言的陪伴在她的左右,无微不至的照顾和扶持,将她小心的护在身后。
每次钟离要和姜行分手,却都被姜行挽回和好如初,叶桐当时不太明白钟离是怎么想的,但是现在她清楚了————被自己爱慕的人真心以待,那就是最大的幸福。
哪怕对方只是说了一句普通的情话,就足够她为之舍弃一切。
这样的爱情很卑微,也并不平等,但是叶桐甘之如饴。
爱他很疲惫,也很煎熬,但是当听到韩彻的那句话后,她觉得这些都不算什么。
他爱她,那就足够了。
那位法国女士很羡慕的祝福了他们,并且主动提出和叶桐互换了位置,叶桐当然是一万个乐意,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韩彻的身旁,她就觉得很满足了。
男人身上浅淡的木香让她烦躁不安的心渐渐归于安稳,叶桐搂着韩彻的手臂,粘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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