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客官,这边请,请问是吃饭还是住店呢?”店小二看上去很忙碌,也是,这要塞的驿站里似乎就只有他一个小二。
他用肩膀上搭着的那条脏兮兮的毛巾擦了擦桌子,擦了擦凳子,然后又搭回到了他的肩膀上。
我把这一系列的动作都看在了眼里,并且十分嫌弃他的那条抹布,桌子上可都是油啊,还有一些上一桌甚至是上上桌留下来的菜渣肉屑…他擦完往凳子上擦…我都能感觉到那些陌生人的唾沫在凳子上正向着我招手,然后等着沾在我的衣裙上了。
“给我们两间房吧。”我都还没联想完,旁边的鹿崖已经摘下了草帽,放在了凳子边上然后一屁股坐下了。
“好嘞!”店小二一声吆喝便走开去打点了。
我一看鹿崖这矫情的娘娘腔都坐下了,我怎么可能继续嫌弃?于是就挑了一处稍微比较干净地地方坐下了。
鹿崖问我想吃些什么,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像模像样的驿站,是该好好搓一顿的。
我咽了一口沫,看了看周边人来人往,然后跟他说:“我没什么胃口…”
“啧啧啧,你是不是饿傻了?还是吃馒头屑吃傻了?。”一路上我跟鹿崖都是吃点干粮喝点水就当做是吃了一顿了…只有运气特别特别好的时候,那个从小不用功习武的鹿崖会打到一只兔子啊什么的,烤着吃,别提有多幸福了。
我也不是真的没胃口,而是这驿站的人总让我觉得浑身不舒服,按道理我不应该有这种反应啊,我又不是刚出来闯荡的小姑娘,居然还怕生?
反正就是这店让我觉得怪怪的,但也说不上哪里不对……
“唉!你说要是他肯听南柯子一言,恐怕就不会被打得节节败退了吧?”
“就是就是啊!你们看现在我军都已经退到哪儿去了?把寒江寨这么重要的关口都丢失了,真的是太可惜了。”
“可不是吗?这易守难攻的寒江寨一被占领,恐怕我洛国腹地…也是凶多吉少了啊!”
“呵呵,什么天朝第一军师,我看是连一个无名小卒都不如!”
“也不要这样说,什么叫无名小卒啊?这个南柯子可是大人物啊!”
“什么大人物这么厉害啊?还能比那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天朝第一军师神机妙算?”
“那是!传说他身长八尺有余,玉树临风,喜欢在深山里面的那些山洞里面修行占卦…挂挂都是占破天机的!”
“胡说!他明明就是个疯老头!喜欢发酒疯!写字也不好好写,喜欢用嘴巴里面的酒来沾水写字,写出来的小纸条都是浓浓的酒味,歪歪扭扭的字送到军师手里全都已经化开了,根本看不清楚上面写了什么,所以才会被那徐国小儿打败的!”
“不可能,那天从江楼逃出来的那个小书童说了,他可是亲眼看到军师接过了南柯子给军师的飞鸽传书的,军师还十分不屑地把那纸条给丢了,不以为真呢!”
“我的天啊,所以那句‘风干物燥’是真的?”
“真的假的现在又怎么考究呢?反正我是知道军师的人头已经高高地挂在了敌船的桅杆上了。”
“唉,后来军师不也还是派了人留在江楼做好防火的准备吗?哎呀,真是没想到,徐国居然请了妖道人来给战船施鬼火!”
“那真的是太奸诈了!”
“照我说啊,是根本没人想到那一夜之间,大风居然停了!”
“什么停了?我看简直就是转风向了!”
“还有啊!我听说徐国用那鬼火把船烧得连钉子都不剩了!到今早江面上飘着的都是火呢!”
我在一旁默默地听着旁边那些大哥们在有声有色地讨论着那场“寒江之战”,心里面正替这场战争感到难过和惋惜,转头便瞄见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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