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改功法正是灵家绝学，但这斗气外溢又谈何容易，连当年的天才灵然都没产生过。

    “灵泽，在晋升五段斗之气时你有没有觉得一丝异样？”

    “这问题之前您就问过，但怎样才算异样，老师？”

    “老师也从未见过，大约是经脉隐约有一种堵塞感。”

    “我上一段突破时的确有这种感觉，但堵塞感只是一瞬间便消失了。”

    “奇怪，理应说斗气外溢的体质应该受到这种感觉的强烈折磨才对。”二长老摸着胡子念到。

    “灵家的气改功法如此神奇。”一旁的金河倒是同灵泽一样迷茫，这功法他听说过却没见人用过。

    灵然细目半闭，轻声道，“此功法乃家父生前所创，别具一格，我灵家上下也没见有人拥有斗气外溢的体质。”

    提到灵然父亲，也算是一位极为隐蔽的强者。灵然还在婴儿时期，灵父便不知去向，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灵父的实力绝不在风城城主之下。

    “既然灵泽说有这种感觉，不妨试一试。”二长老看向灵然，似乎是在示意。

    “好吧。”灵然盯着灵泽，左手竖起拇指一点青色斗气流露而出，单手在灵泽额头上画了几笔，斗气瞬间消失青色痕迹缓缓印在皮肤上，正是一只眼睛的模样。

    “老师。”灵泽喃喃道，只觉额头上痒痒的，一股清凉。

    “灵泽，你现在控制斗气往额头这来。”灵然闭目念到，手上斗气急速回缩。

    “嗯。”灵泽双手朝天，两足支地，手臂一伸一曲之间，肉眼可见的斗气涌向额头，一股赤红火焰般的斗气拼命想要挤出额头。灵泽咬牙坚持着，表情因为巨大的异样感觉而扭曲，汗珠纷纷从脸上滑落，黑色的刘海也被强劲斗气吹得直插在空中。

    青色痕迹组成的眼睛正在逐渐被赤红之色代替，强大的能量涟漪和夺目的红色光芒将堂中所有视线吸引过来。震惊，恐惧，好奇这般斗气极为精纯与庞大，见多识广的金河与二长老都不禁啧啧称奇。

    灵然也是大汗淋漓，单指按着灵泽额头，斗气附在整只手臂上。红色与青色的较量！两色斗气如同野牛一般互相对顶着，没有哪一个甘愿落败，一时间每个人脸上都被青红光芒照耀。眼睛模样的印记开始脱落，一片一片地，直到落尽，两方斗气才缓缓收入拥有者的体内。

    灵泽的脸色苍白许多，黑发被汗水浸湿。灵然额上密布细汗，眼神却是黯淡。

    二长老沮丧念了一声，“果然失败了。”

    “起初你体内的斗气涌出额头标记正是斗气外溢才能做到的，但你的斗气外溢太过疯狂，有脱体之险，恐怕是修炼不了气改了。”灵然略有遗憾地说道。毕竟这气改潜力无穷，灵然非常希望灵泽能够拥有这份功法。

    在老师那遗憾的模样出现时，灵泽却是咧嘴一笑，如此灿烂，“哈，果然还是个普通人。”

    灵然心中一痛，捂嘴失声。他看见灵泽之前听到消息所皱紧的眉头，这孩子面露的不甘与惊愕他都切切实实地体会的到，可他却笑了出来，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要笑”灵然细目紧紧黏在笑的灿烂的灵泽脸上。

    “因为今天是老师生辰啊。”

    灵然眼眶通红，为什么眼前这孩子永远都这般懂事，懂事得让人心痛

    灵泽拉起灵然的锦袍，将他领入堂内大桌的正座前，小声说道，“您是今天的焦点，灵泽的事情以后再说，先就坐吧。”

    灵然嗯了一声，又拉住想要返回的灵泽，说道，“去把还在家外张罗的大哥叫来，没有家主就开始，成何体统！”

    “是！”

    看着灵泽跑向堂门的幼稚身影，灵然也是淡淡笑了起来。下次帮这位乖徒儿找卷玄阶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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