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江旻锐温暖如旭阳的话语在耳边,但在一旁的若初看来,如今自家父王可不是在欺负自家娘亲么?
于是扑上前来,掰开江旻锐揉着浅月脸蛋的手,然后就往自己的嘴里送。
好在江旻锐已经被若初咬得有经验了,赶紧顺势将若初抱在自己的怀里,“咱们若初可真是有本事,日后定能好好保护娘亲。”
若初自然不知道自家父王在说些什么,可是没有咬到自家父王欺负娘亲的那只手,心里仍是有些不甘心,挣脱了自家父王的怀抱,硬要到浅月的怀里去。
浅月抱着若初,任她将自己的小脑袋埋在她的肩里,就在那一瞬间,她心里涌出一股从未有过的暖意。
只因江旻锐方才的那句话。
他说,他们的若初日后一定能好好保护她。
如今看来,大约是这样的。
若初不过是一个只有两岁孩童,可当看见自家娘亲受欺负时,哪怕对方是自家父王,她也毫不犹豫地咬上去。
她已经有一个承诺要护她一生的夫君了,还有一个为了她能够与祖母顶嘴的大女儿。
如今,心爱的小女儿也为了她拼尽全力地护她。
她从未觉得,她人生前十七年的不幸是那么幸运,如若不然,她怎会阴差阳错地嫁给江旻锐,又怎会过上如此美满的生活。
她人生的前十七年,哪怕走错一步,大概都不会有今日这样的圆满。
方忆岚的私心所欠下她的,好似都由江旻锐还尽了。
“王爷方才去哪儿了?”浅月一面哄着若萧,教育她可不能咬父王,一面问着站在一旁的江旻锐。
江旻锐明白,其实浅月心里早就心知肚明了,何必还来问他?
“王妃既然知道让松韵来何处寻本王,那么怎会不知道本王去了哪儿?”江旻锐坐到床沿上,理了理若初方才蹦跶得凌乱的衣裳。
若初抬起头,一脸不明不白的模样。
自家爹娘又开始斗智斗勇了,自己还是躲回娘亲温暖的怀抱吧。
于是又将自己的小脑袋埋在浅月的肩上,看得江旻锐好生嫉妒。
“我那是看王爷究竟是否有自知之明,”浅月狡辩着,“不是让王爷别去找兄长问了么?王爷本来答应得好好的,怎的还反悔了?”
面对浅月咄咄逼人的催问,江旻锐也是十分无可奈何。
“昨日王妃不是还叫他顾定南么?怎么今日这么快就改回来了?”江旻锐反问着浅月,以图转移浅月的注意力。
“有么?”浅月丝毫没有中江旻锐的的诡计,更是狡辩道:“我怎么不记得了?想必定是王爷记岔了,是乔月或是定北叫的呢。”
既然浅月如此死不承认,江旻锐也是无可奈何,只好就此将这一页这么翻了过去。
就当他是听岔了吧。
既然如此,那他们还是继续方才的话题吧,“难道王妃就不好奇顾定南同本王说了什么么?”
“那要看王爷究竟问了您的大舅子什么了。”不得不说,浅月的巧言巧语令江旻锐甘拜下风,实在是不愿意再同她兜兜绕绕,便同她说了实话。
浅月听后沉吟了片刻,江旻锐猜不透她的心里此刻在想些什么。
只是,如果浅月怪他那样说她爹,那他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江旻锐终于等来了浅月的一句话。
“我爹的确能安享晚年,有一个是皇妃的女儿,还有一个是王妃的女儿,可不能颐养天年么?”
也不知此话究竟是浅月真是只想到了这一层,虽然想偏了,还是浅月装作只想到了这里用来掩饰些什么,总之她并没有怪他的无礼与不敬,终究还是好的。
只是,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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