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眼睛狠狠的眯起来,他看着牢房里面的人捂着胸口慢慢坐起来,仰头看着外面的阳光,手指的缝隙之间隐约可以看到血丝。
“云剑。”
“属下在。”一阵风从男子的眼前吹过,留下了一抹黑色,男子的眼神微微眯起来,转头看着跪在不远处的黑衣男子,“发生了何事?”
“太子妃亲自将匕首刺进了胸膛,她和昀王打赌,太子殿下会不会去天牢看她。”云剑的声音很平稳的叙述着牢房里面的事情。
而白衣男子随着云剑的叙述脸色越发的阴沉,云剑的手指扣在砖瓦的缝隙处,眼神却毫无波澜。
很久之后,白衣男子才轻启唇说了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心狠,可,这才是她顾长安。”
说完云剑就觉得周围的气压有所微微的抬头看着面前的人已经消失了,向前将屋顶的金疮药藏在袖口,再次隐在黑暗之中,一双眼睛直盯着顾长安的牢房,低头看着袖口的金疮药抬手甩了进去。
东宫。
凤昀看着再次站在面前一袭白衣的凤漓渊,“大哥方才是离开东宫了?”
凤漓渊的步子顿了一下,转头看着凤昀,“你怎么还未离开?”
凤昀捏着下巴,看着凤漓渊的表情,“自然是想知道,臣弟和太子妃殿下谁胜谁负。”
凤漓渊抬头看着凤昀,一双眼睛轻轻的挑了一个高度,却让凤昀转身准备离开,随后就听到凤漓渊的声音不轻不重的传到他的耳朵里面。
“明日便去皇宫,向父皇请旨。”
“大哥是要?”凤昀看着凤漓渊,满脸都是惊讶。
“凤昀。”凤漓渊出声打断了凤昀的话,随后盯着凤昀一句话不讲
“是。”凤昀看着凤漓渊,败下阵来,转身离开了东宫。
凤漓渊看着凤昀离开之后,站起来走到桌案的后面抬手动了一下挂在墙上的配件,眯着眼睛看着已经打开的通道门走了进去。
幽暗的通道被蜡烛照的通亮,整个通道内都是他平缓的脚步声。
一个巨大的地宫出现在凤漓渊的眼前,他走到一处,伸手打开机关,拿出来一封信,缓缓的靠在椅子上,随后将信扔进蜡油里面,看着烛火将蜡油燃烧殆尽,才站起来离开了地宫。
离开书房,凤漓渊站在庭院内看着被乌云吞噬的月亮,微微的眯眼,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眼前的刀光剑影好像都不存在似的,一步一步平稳的走到卧室,解开外杉躺下。
第二天。
东宫被袭在整个都城被传的沸沸扬扬,凤昀冒着风险进宫在养心殿门前跪了整整两个时辰才起身朝着养心殿内殿走去。
看着坐在龙椅上,一脸愤怒的皇帝,“儿臣,叩见父皇。”
“昀儿,此时进宫所谓何事?”皇帝微微睁开眼睛,眼神里面的凌厉还未收敛干净,让凤昀缩了缩脖子,随后看着皇帝说道:“儿臣有要事禀报。”
“说。”皇帝的手扣在龙头上,微微直起身体,眼睛盯着跪在下面的凤昀,眉目之间满是威严。
“昨日,儿臣一时兴起去天牢看望了一眼太子妃。”凤昀偷偷的打量着皇帝的脸色,看着他猛然之间睁开眼睛,暗自送了一口气。
“害的太子妃差点在天牢自尽。”凤昀声音带着浓浓的懊悔。
“可有人看见?”皇帝捏着太阳穴看着凤昀,一脸的很铁不成钢。
“怕是如今相府的人都知道了。”凤昀咬着牙将最后一句话说完,就听到东西碎地的声音,抬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水珠。
“凤昀。”凤昀抬起头看着风雨欲来的皇帝,缩了缩脖子,心底暗骂凤漓渊的鬼主意,差点咬了他的命。
“去亲自接太子妃出狱,给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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