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零年十月,在西南边区,与缅甸,老挝接壤的三角区,我所在的小队奉命执行一项代号为“silence一沉默”的伏击行动,参加伏击任务的一共有七人,我,鹰眼一释瀚海,大水牛袁飞舟,东北虎昌文斌,花斑豹姜天纵,眼镜蛇萧弘毅,疯狗范翔飞,大白鲨卞星河,队长袁飞舟。我们在西双版纳一片原始森林里趴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晚上,月亮不明不暗地挂在天上,但等待的猎物依然没有出现。我有些耐不住,又有点困,打了个哈欠,说道:“我说大水牛,咱这线报是不是有误,这都趴了这么久了连个人毛都没有,该不是耍我们吧。”还没等我说完,队伍频道里就传来了疯狗范翔飞的声音:“也是啊,谁他妈会跟个疯子一样走这条路,这他妈是人待的地方吗,全他妈是蚊子,我都快被叮死了。”队长看了我一眼,又望了望远处的疯狗道:“有点耐心,上面的情报不会有错,咱们必须信任组织,再耐心等等。”话刚说完,大白鲨卞星河插话了:“我说范疯子,你他妈还好意思说别人疯,老子这辈子就还没见过比你还疯的人,你说你都在这儿趴了一天一夜了,别人从这儿过一下,又什么大不了的。”的确,这疯狗范翔飞,平时叫他老范,虽然说起话来不三不四没正形,但做起事儿来却是特别认真,认真倒了疯狂的地步,训练时像疯狗一样不要命,打架时疯的不要命,就连吃饭时也他妈疯的不要命。老范没好气的回道:“你个死鲨鱼,就你嘴大,满山的蚊子还堵不住你的嘴,劳资给你来个大蚂蝗要不要。”说完就从旁边的地上抓起一根木棒朝远处的卞星河扔了过去,正当老卞准备回击的时候,耳机里忽然传来了眼镜蛇萧弘毅的声音:“都注意,有动静!”所有人一下子都沉默了下来,都睁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山坡下的一条小路,大森林里一下子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大约十分钟过后,一个身穿蓝色布大褂的人出现在了我的瞄准镜里,紧接着在他身后的是两个穿着绿色迷彩服的人,再后面是四匹骡子,骡子上面驮着满满的东西,两边各有四个人,都穿着绿色迷彩服,驼队后面还跟着四个人,也是穿的迷彩服。队长仔细看了看眼前的人,说道:“没有命令不准开枪。”就在这时,东北虎昌文斌的声音出现在了耳麦里:“一共十五人,都有全自动武器,共十五把ak突击步枪,三把手枪,前三匹骡子驼的应该是毒品,最后一匹不像,框里东西很少,但又好像很重。”我很惊讶,道:“我的个乖乖,这他妈都是亡命之徒啊,也没说咱这次行动是玩命啊,搞不好咱哥几个都得挂在这儿。”老范有些委屈道:“我老范要是挂了你们得替我给我女朋友说一声,别为我伤心。”他话刚一说完,大白鲨笑道:“我说范疯子你要不要脸,你有女朋友吗,还好意思在这儿吹。”俩人刚开始斗嘴,队长就开口了:“全体注意,我和小释负责前面三个,疯狗与大白鲨,眼镜蛇负责中间八个,东北虎和花斑豹两人负责收口,听命令同时射击,不留活口。”话刚说完,就听见了整齐的子弹上膛声音,只听见耳机里传来了“3,2,1,开火”七支枪同时喷出了火焰,只两秒,我的狙击枪里就射出了两颗子弹,最前面的两个穿迷彩服的人应声倒地,其他人也在枪声中倒地,我做出了个一k的手势,表示这两天的蹲守没有白费,可就在这时传来了东北虎昌文斌的声音:“不对劲,后面还有人,他们听见枪声已经发现咱们了。”而先前那四匹骡子也由于枪声的惊吓四散逃离,最后那一匹顺着原路跑回去了,正好撞上了后面跟来的四个人,东北虎与花斑豹瞬间两枪放倒了两人,却见最后两人从箩筐里摸出来了两柄火箭炮。“我擦,他妈的最后那箩筐竟然是火箭筒,这他妈要玩儿完了,都他妈快隐蔽。”老范话还没说完,一颗炮弹已经向我和队长两个人飞了过来,我心里一惊,大叫一声“不好”,飞身向一旁跳了出去,只听见轰隆一声,我的头皮一下子被震得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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