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利用吧，傻孩子！合理的利用，放轻松，老哥明天你先去找他，把意思透露给他，回头我再找机会旁敲侧击，你加入球队没什么问题的。好好训练，比赛的时候替我出口恶气！”

    “嗯，只能先这样了，合理的利用合理的利用那走吧。”孟与兴致不高，这种事儿是他最不愿意做的，而且担心事情会复杂化，比如女人的名声

    两人达成一致朝校门走去，路上遇见了巡逻的大叔；大叔告诉他们大门关了，钥匙在王教导主任手中，看大门的保安也没有的。

    “怎么办？”孟与似乎在蔡沈沈面前就没什么主意，扭头耸肩做无奈状。

    “不好办，老秃驴精得很，最近正严打早恋，你说怎么办？承认了呗！”

    “承认什么？我和你那个？”孟与似乎有些惶恐。

    “这是上策，速战速决，只挨点儿骂，最多加几个吐沫星子；中策是翻墙，但有危险，这会儿骨折了对你打球，对我参加艺术考试都是灭顶之灾；下策是打死不认，然后找来家长，一通大义凛然的批评教育后回家基本就后半夜了。你看你选哪个？”蔡沈沈分析地有理有据，让孟与信服。

    “那只好承认了吧至少可以早点回家”

    两人在黑夜中肩并肩地朝教学楼走去，远处不知哪射出来的几束明晃晃的光柱告诉他们校园很安全，可一进教学楼就全变得黑漆漆了。孟与和蔡沈沈不理解教导主任还在这里坚守什么，而且还占据了门卫的钥匙。

    走廊静寂的可以清晰的听到‘橐橐橐橐’的脚步声，凭借着记忆和微明的月光两人从一楼爬到了三楼。刚上来就听到电工师傅维修工作的声音，那是走廊另一头传来的，站定了看去，那里也果然有微弱的光亮。

    “这王秃子这么敬业吗？还陪着监工？”孟与说道。

    “面子工程的事儿抢功呢！”蔡沈沈满脸不屑。

    橐橐橐橐

    “一会儿怎么开口啊？”

    “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还怕他不成？”蔡沈沈似乎在给孟与壮胆。

    “我说？”孟与懦懦地问。

    “当然！难不成叫我一女孩子说啊？”孟与哑口无言，‘咕噜’一声咽了口唾沫。

    黑暗中两人走得有些蹑手蹑脚，生怕一时会踩到什么不明物体，走路都是伸脚试探着，确定了再迈开步子。

    孟与听到一会儿他要开口承认便不再言语，两人陷入沉默，但走廊里依稀可以听到远处维修工人嘈杂声，那声音又来回传播造成了几次更加微弱的回声，显得怪异。

    橐橐橐橐

    “你听！”蔡沈沈似乎听到了什么。

    “什么？”孟与也变得警觉起来。

    “有人的喘息声，还是女的！”蔡沈压低音量，生怕被谁发现。

    孟与也侧耳倾听，听了有几秒钟，登时反应过来，在黑暗中朝蔡沈沈做了个大大的惊讶状，压抑着内心强烈的冲动，以极小的声音说道：“嘘嘘蔡婶儿这声音不对头，不是前面电工那传来的”

    “我——知——道”蔡沈沈停下脚步回头抓住了孟与的手，示意两人停下细听。

    “啊哦！快点！快点一会儿电修好了啊！”声音清晰地从位于走廊中部的教导主任办公室传出来，孟与和蔡沈沈此刻就在办公室门外。

    “怕什么？钥匙在我手中，谁也进不来学校，那头儿几个电工知道个屁好好儿趴着！”这王教导主任的声音还是很有辨识度的。

    孟与食指抵住嘴唇，发出蚊子般的声音：“走——吧，快——走”

    蔡沈沈也察觉到事情不简单，两人又蹑手蹑脚往回走了出去。

    “蔡，蔡婶儿，我觉得咱们发现了一件大事情”

    “那女的那女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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