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在场的人全部分别关押,最后才带她去最东边。
最东边的囚房采光很好,放眼望去一个床,一个床头柜,落地台灯,铺就的地毯,茶几,看样就是进行安排过的。
没过多久勾岱就过来了,苦口婆心劝道,“夫人,您干嘛放着好日子不过,非得糟践自己那次您差点滑倒,我粗人一个都能看出猫腻,那小子不是当初天真无邪的孩童了,怎么您就想不开,非得触动慕少逆鳞呢?”
两口子好好过蜜里调油的日子不好吗,没有凡澎湃,一切风平浪静。
是那些叛徒,要不是叛徒叛变,他们浪队也不会招新人,搞训练,这样凡澎湃就不会从军校出来。
以前他觉的这小孩挺机灵,讨人喜欢,现在看来完全是剥开面皮的小白眼狼。
有人收留算是好的了,非得闹到最后,所有人不喜,被扔到凡谷那边,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吗?
“夫人,慕少为您做了那么多,得亏我不是女人”我要是女人都心动,“您怎么就不关心慕少呢,眼里心里都是凡澎湃。”
沈之梨有苦难言,该死的嗓子!
她想告诉慕铭风,她没抛弃他,这件事真的不关澎湃的事,她没有不关心他。
勾岱说的口干舌燥,见她皱眉憋气,满脸通红的样子,叹口气摇摇头,失望走了。
嗓子说不出话,可恨。
沈之梨躺在床上,双眼失神望着上空,饭菜也吃不下,想让人找医生开治嗓子的药,关键是表达不出来。
也许是前段时间偷吃酸辣粉,嗓子上火了。
自作自受呐
无聊睡了一觉,被哭喊声和讨饶声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侧头看到栏杆,静默了
“我们是无辜的,我们什么都没做,真的,求求你,我,啊,在,我们说的是真的,真的!”
沈之梨不忍闭上眼,嗓子一句话,一个音符都表达不出来,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地毯上,趴在栏杆无助捂脸。
她很担心,澎湃,那么小。
好想慕铭风,他会不会很失望,对她看法糟糕透了吧。
这天过得很漫长,送来的饭简单吃点应付,继续趴在栏杆上发呆。
第二天,继续听着奄奄一息叫骂声,略微能简单说一个字,担心想吃辣的,酸的,想吐。
第三天清晨,睁开眼就张口说话,喉咙深处能发出哬啊简单音符,激动的趴在门边,双手拍柱子招呼人。
暗卫们恭敬洗耳恭听,耳边的字微弱不清晰,到最后都没翻译出来,只能对高兴的手舞足蹈的夫人摆摆手。
还要过一天吗?明天是不是就能说话了?
沈之梨嘟嘟下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下去。
别墅二楼书房,窗户全被封死,窗帘遮盖了阳光,正上方的男人手里夹着烟,指尖缠绕袅袅烟圈,烟灰缸堆积数个燃灭的烟头。
男人眉眼似乎被冰冻了,冷的逼人,半瞌睡的眸子偶尔折射锐利锋芒,让人不容小嘘,望尘莫及。
黄花梨桌面上,只有一个银白色笔记本电脑放着监控。
他的手指不禁伸出去,触及到冰凉的屏幕,敛下神色,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似触电般收回。
“主人,有新结果。”
“说!”
“根据检查报告,带来的食物里面有微量米非司酮。”
米非司酮,一种可以落胎的药。
慕铭风抖烟圈的手僵住,嘭的站起来,仿若被激怒的森林之王,周身威压压迫力,如一把出鞘的刀剑,锋利锐芒。
“我们的人审问厨房的人,没有得到有用信息,除了小少爷进过厨房。”
暗卫被他的气势所压,呼吸都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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