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王爷回来,看到您乱闯她的寝宫,责罚您咋办啊!”小镯子在外面着急地喊。
司尔顺手推开了门,径自走了进去。小镯子在门口看着干着急。
“把门关了,你回去睡吧。”司尔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主子”小镯子绝望地喊,看着公子走进了里屋无奈地巴眨着双眼。
祁王府。
金丝罗帐上用银线绣着牡丹珍珠。若隐若现的纱绡中肌肤之亲颠峦起伏,
粗狂的呼吸掺杂着娇喘,一翻翻云覆雨后,神月海疲惫地躺在男人健硕的胸膛上。
男人的手在她下面不安分地乱动着。
屋外传来下人的报声。
“王爷,您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把办事的人处理干净了。”妆化得妩媚的冷眸闪过狠厉的光,女人微挑起嘴角冷哼一声:“神月夜,总有一天本王迟早把你废了。”
“王爷。”躺在她身下的男人磁性的声音带着谄媚:“等除了这个神月夜,就再也没人能威胁到您的帝位了。”
“哼,还早着呢。”祁王冷哼一声。
“这粮仓一烧,几天之内神月夜都发不了兵了,到时候王爷再联合洵国大军攻打边界,把早已准备好诬陷神月夜谋反的罪证上报,朝中大臣集体上书,将那十万大军的兵权交给王爷,扳倒神月夜不就指日可待了么!”
男人眸光里闪烁着勃勃野心,待这女人掌握了政权后,他离王权也不远了。
神月海翻了个身,让男人骑在她身上继续运动。
“你还是太小瞧了扶摇之阶的灵气有多可怕。”
“就算是神月之上的女帝,也奈何不了二十万大军吧!”
“谁知道呢,还是小心谨慎地好。待神月天身上的毒一日日加深,还怕除不了她们两么!”
修为再高又如何,阴鸷的眸子闪过阴冷的光,这天下迟早有一天是她的。
一夜过去。
清晨的阳光落在边城微卷的睫毛上。睫毛上闪着晕圈,轻轻抖动抬了起来。
坐在石墩上靠着墙睡了一夜,醒来的第一件事情是去敲门。
“王爷,您还在里面吗?”
许久没有人应,正打算推门进去的时候,身后听到了动静,她警惕地回头,看见王爷在一颗树下看着她笑,树上的枝头还在颤动,似乎王爷是从树上跳下来的。
“王爷怎么在树上睡了。”边城一脸郁闷。
看她睡眼朦胧的样子,夏以沫笑着调侃:“本王都回去睡了一觉了,你竟然还傻乎乎地等在这里睡了一宿。”
边城脸颊泛起两片红晕,羞怯地低着头不说话,王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喜欢调侃人了。
就算看不到她的表情夏以沫也能猜出她的心情,乐呵呵地往寝宫方向走。
练了一晚上,黑眼圈挺重的,夏以沫打算回去化个妆再出发。
送王爷回屋后,边城郁闷地道:“王爷我去洗把脸。”
“嗯,去吧,顺便把早餐吃了,给本王在马车上带一份。”夏以沫说着推开门进了屋。
刚走进里屋,就看到了脱在床外的绛紫色靴子。男人的鞋?
她疑惑,敢有这么大胆子没经过她的允许上她床的人,也就只有一个了。
床上躺着个人,身上盖了层薄薄的蚕丝被,正安然地睡着。
她随手拿了支案上的毛笔,沾了墨汁坏笑着蹑手蹑脚地走近了床。
床上的人睡得很香,面如冠玉,鼻若悬胆,唇若涂脂,俊美得让她怀疑这是画出来的人。
夏以沫刚要动手画司尔的脸时,他唇角忽然抖了抖,微微地笑了起来,吓得她连忙把毛笔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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