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苏苏就像是个看客,所有的悲欢离合都只在内心上演。
寇小楼就像是个演员,所有的悲欢离合都好似一场表演。
楼下。
就是那次踢馆c那次雨幕c那次眉弓和侧脸带伤的那个楼下。
但是这一次,同样的楼下c却没有雨幕,同样的男人c脸上看不到伤口。
走出电梯。
寇小楼穿着震武的短袖,掩盖着腹部和左臂的伤口,脸上干干净净的——脑袋里却不知想的什么,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正经,脚下步伐越来越缓慢,正小心翼翼的和身旁的女人拉开距离垂头偷看长裙。
屠苏苏略有察觉,走动中忽然停步,一个回首带起裙角飞旋:“干什么?”
寇小楼毫无破绽,低头仍是低头,缓步仍是缓步:“累了。”
屠苏苏不解人意,原地站着,等寇小楼前来并肩而行:“累了就换个工作呗。”
寇小楼不解人意,原地站着,等屠苏苏走了再偷看长裙:“传武复兴,任重道远。”
屠苏苏不动:“传武复兴?好大的名头!”
寇小楼不动:“虽千万人,吾往矣。”
屠苏苏侧身打量着寇小楼,打量着这个已有两个月不曾见面的男人c打量着这个总共也只有数面之缘的男人c打量着这个正在表演‘累了’的男人忽然道:“上一次,茶楼那件事,实在不好意思,怪我”
寇小楼垂首打量着屠苏苏花色淡雅的长裙,小心翼翼的避过那一只垂在腰际的纤手,闻言,断然放弃了心中的,断然上步与之并肩,打断道:“没关系,区区小事,早就忘了。对了,那个什么小钢炮的父母,身体还行吧?”
“没有大问题,主要是需要保养,需要调养。”
“呃,对了。你回去之后,如果方便的话,帮老瞎子也检查一下吧”
“”
停车位。
屠苏苏拎起裙角,坐进驾驶座。
寇小楼用双手轻轻的把车门关上,周到备至,礼貌备至
屠苏苏是矜持的,正如那一袭长裙,已不能再更多主动了。
苏安妮是猖狂的,她根本就不知道被动为何物,张牙舞爪的打来电话:“喂,寇大爷,你给我上来开会!”
寇小楼刚要发火,突然脑中灵光一闪,顿时计上心头,手上一动c先把通话挂断,然后才是好整以暇的开口:“好的,我知道了,我很快就上来,”转头就对屠苏苏说道,“屠医生,真是不好意思,本来应该请你吃饭的”
屠苏苏矜持,也许心里恨得牙痒痒的,但表面上不动声色。
寇小楼送走了屠苏苏,转头就接到了苏安妮的电话,顿时变脸如翻书,穿上裤子就不认账了:“你有事就吩咐任秘书和沈皮特去做,我全力支持c我绝不阻拦,就这样,我挂了,你别再打过来烦人了啊!”
苏安妮气得一把摔掉手机——本来是‘老娘吃亏了’的心理,突然间变成了‘老娘竟然被嫌弃了’的愤懑!
天上。
日影西斜。
寇小楼既不想上班也不想开会,徘徊良久,选择乘坐公交车,去到省城步行街看美女,妄图散心解闷——怎知道,往日百试百灵的绝招却突然失效,当他如愿的看到了满眼的美腿,却莫名的愈发狂躁!
“咕咕”肚子又饿了!
“叮铃铃”手机又响个不停!
烦躁!
寇小楼干脆打车回到宿舍,在楼下随便吃点东西,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嗒”
卧室里,寇小楼的鼾声中忽然混进了什么东西。
“呼”
苏安妮蹲在床前,一口二手烟喷向熟睡中的男人脸面。
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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