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真的很弱,为什么要监视他们?”。全身包住绷带的身高只有一米一左右孩子,一步晃三步的在木桩上小跳着。
“谁知道呢?服从命令便是晴天”。一个带着铁面具一米九快两米的壮汉说道,这个面具除了眼睛两条缝隙,和许多刻在上面的铠印纹,面具就好像长在那人脸上一样。
“你好怂哦,规矩和命令是强者下达的,当我比他们强的时候这个规矩和命令便是被打破之时”。
听声音那个绷带小孩像一个小男孩,他手中的武器非常特异,说完这句话,拿起手中的武器跃跃欲试。
“我劝你还是住手,等你入土为安,骨化成土,土化成灰,灰化尘埃,尘埃化虚无的时候规矩还是那个规矩,自然命令依旧还是那个命令”。
大块头好像知道他不会妄动那样,也知道他们没有被发现,慢慢的迈着宽阔的步伐跟着目标。
“嘻嘻,被你看透了呢,这里没有什么强大的铠兽捕抓,也没有能挑衅的高手真是很郁闷”。绷带下微红的脸颊有掩盖不住兴奋,其实这件事让他得到放松,比日夜杀戮的生活好多了。
绷带小男孩激动的跟上他的步伐,还是不正经的一步晃三步的走着。
“就在这里够了,好好看紧他们的动向”。
面具男屹立此处闭目养神。
绷带男孩好像没有听见铁面具男的话,晃着晃着,忽而跳到树顶的一根枝干上坐着,前后荡漾垂荡双腿,嘴巴碎碎反复念叨,像一个循环播放机一样嘴里重复的念道:“万年一孵战龙铠,千年一孵羽龙铠,百年一孵青龙铠,创世永不朽”。
两个最萌身高差的黑影伴随一段莫名的话在森林茂密的枝叶中隐蔽着,消失在错综复杂的森林中。
两只怪物离开了魂铠者附近,此时只剩下熊坡和魂铠者。
“哼,什么人要挡住你爷爷的路”。熊坡愤愤的说道。
“我曾经是一个守门人,如现所见只是一个快消散的守护者罢了”。魂铠者冷冷的说道。
熊坡心里本来就没有底,对付一个看不到底的魂铠者,胜算微渺,只不过对他来说也不是完全不行,对方快消散对他来说是一种优势,不过他是什么守护者都无所谓了,熊坡根本没听,拖时间对自己来说更是优势了,对方不动手自己就靠嘴。
“对了忘了,能成为魂铠者的都不可能再为人了,有什么遗言要交待的吗?本爷爷心情好可能给你后代捎个话儿”。对于魂铠者是怎么样的一种存在,活了几十年的熊坡这些知识他还是知道些的。
成为魂铠者的必定是已经是入棺的人了,只不过他们入棺前有些不同,成魂铠者的代价就是消散后连骨头不不剩下,相当于抹去曾经在世界存在过的痕迹,消散的能量散入自然,滋润着周围的环境。
“让你先动手吧”。魂铠者也知道他在拖时间,但是魂铠者对自己的状况和能力是清楚的,对于消散时间的掌握更是胜劵在握。
最怕就是被说破,此时熊坡也觉得差不多了。
和那时一样,金色的花纹在身上流动,金色的战铠代表的是力量型的,只不过熊坡还没有修炼到有属性的阶段,只是原始的。
“现在后悔你还来得及”。
这句本应魂铠者说的话却从熊坡嘴里脱口而出。
熊坡还是将双拳变粗壮,变成一双拳套一样,注入铠能,金色的拳套闪着耀眼的光芒,双手一举沖向魂铠者,他有信心三拳下来对手必定能量俱灭,消散而亡。
魂铠者也没有多说什么,突然消失,和薛修芒那时的情况一样,三拳完美的落到熊坡身上,真是无解的一招。
熊坡应拳而后退,幸好下盘够稳,差点就站不稳后仰倒下,当过士兵的就是不一样,有了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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