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被子死死捂住自己的淤奇礼,死劲的哭,突然一条蛇一样的东西在漆黑的被窝里蹭了蹭他的脸,很奇怪,这条“蛇”没有鳞片,触感像蛞蝓,可是没有蛞蝓那种滑滑的感觉。
不会是蚂蝗爬床上了吧,可是蚂蝗不是生活在田里的吗?
淤奇礼怕惊动那东西,慢慢把被子打开一个间隙慢慢挪出头来。
“啾啾”。被子里传来几声叫响。
淤奇礼咽了咽口水,心想完了今天真是倒霉到家了,淤奇礼准备把蛋抱着跑,可是蛋不见了,四处搜寻,只剩蛋壳了。
那东西趁淤奇礼手里拿着蛋壳碎的空隙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淤奇礼眼中怒火,成不了及格战铠师也算了,艰辛孵育的蛋也碎了恐怕是眼前这怪东西不知道怎么的钻进房子把蛋偷吃了,于是“我我也不活了,跟你拼了”。
“啾啾,啾啾”。这只橙黄色的“蚂蝗”,头部两侧有些白色的毛,细看是羽毛的雏形,看到淤奇礼这样的反应不停的啾啾叫,露出惶恐的表情。
淤奇礼在它啾啾声下不自觉的停下了动作,看着这东西,钻到还剩一半完整的蛋壳里,又钻出来。
淤奇礼很奇怪,感觉能明白它的意思,“你是说,你是从这蛋里来的?”。
这蛋这么大,怎么出来的铠兽只有手掌这般大小,而且不是什么龙啊,麒麟仔啊,鳄鱼也好啊这东西像无鳞的蛇,又只有比蚂蝗长些的身体,圆圆滑溜溜的身材,头大概耳朵的位置有两根羽毛的白色东西。
那东西啾啾的点了点头。
“你还会听人话?”。淤奇礼已经不害怕这是什么了,八年的孵出这玩意起码可以知道这蛋不是坏的。
“以后你就叫,布罗天星,嗯龙的战士,这个不好,白毛虫好像比较接地气”。淤奇礼一个劲的自言自语。
它好像听到这些名字很不开心头歪道一侧,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人怎么“虾七八”的给我起这些名字。
“好,就叫你小橙吧,反正你颜色橙色的”。淤奇礼用手指轻轻的摸了摸小橙。
“啾啾”。小橙点了点头,心想起码不再是什么龙的战士,白毛虫了。
其实小橙腹部下和毛毛虫差不多,但是毛毛虫腿多,而小橙只有四只小足,这小足是平衡用的,它走路是像蛇,蚂蝗一样靠尾部和其他部位s挪动,不过小橙挪动的动作很小,看起来像用足走路一样。
“哟西,我带你出去看看这片森林”,淤奇礼低了下头,擦了擦眼泪“我没有能力带你出去外面的了世界,只能只”。
淤奇礼还是没有忘记那句诺言,其实小橙在蛋壳里也是听到的,它也有点想哭,但是它没有眼泪。
淤奇礼转移了下话题,“哦,对了它叫刚天甲虫,我们一起进森林里吧,小橙你肯定没见过森林是什么样子的对吧”。
“啾啾,啾啾”。小橙言下之意是的,我想去看看,总比你这里有怪味的被子强。
淤奇礼四岁就自己住了,除了邻居的阿姨有空偶尔帮他洗被子清洁房子之外,他能认真给自己打扫一下地板就不错了。
很快淤奇礼忘记了那些烦恼,站在高处,呼吸着大自然的空气。
楷拉去到的时候,透过窗除了一张凌乱的被子,淤奇礼已经没有踪迹了,楷拉见状直奔鹿老师家。
“哟吼”。淤奇礼荡着藤蔓滑翔于树干之间,肩膀上的小橙吃力的抓紧他肩膀,刚天甲虫在肩膀另一侧不离一米的飞跟着。
突然藤蔓断了,淤奇礼摔了出去,淤奇礼一屁股坐在一个大人身上。
那人怒火朝天吼道:“谁吃了豹子胆,敢坐在我的头上”。
那人身材非常壮大,身上还有几处不显眼的刀疤,身后也跟着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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