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萼是一点都不想在此处碰见熟人唤出她的名字的,更何况是老对头袁冰。
她见司马湛此刻听了她的名字两眼放光,巴不得一鞭子呼向袁冰:还!她!安!生!日!子!
袁冰刚想上前,脚下却被绊了一下,同司马湛一样,滚了出去。
红萼:“”
她到底该说,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还是说,竟然有人能在同样的地方,跌倒两次?
司马湛:美人儿果然心悦本宫!不然怎会独独救下本宫一人。
袁冰拍了拍衣裳,状若无事地走到红萼身前,向她打了个招呼,又端着一副长辈的架子,对司马湛说道:“殿下,贵妃娘娘说了,今日您不完成课业,谁都不能放您出宫。”
司马湛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袁冰的身上,屁颠屁颠地跑向正准备在一旁默默溜走的红萼身边,“原来你姓顾!我记着,玄辰的徒弟就姓顾来着”
他的视线落在红萼腰间的鱼符上,得意洋洋地分析道,“你有出入宫禁的鱼符,你一定就是玄辰的徒弟,那个在此次围剿吴王,行动中立下大功的顾先生。”
红萼指尖摸上腰间的枯山鞭,笑容诡异,“那你一定也听说过,我有以一敌百之力?四殿下一直看着我,一定是想和我比划两招吧?”
“不、不是”司马湛往后退了两步。
她又道,“既然不是的话,我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告辞。”
说罢,她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走完了宫道。
司马湛望着她离去的背影,露出痴迷的神色。
袁冰在一旁泼冷水,“殿下,顾红萼可是一朵带刺的蔷薇,您还是不要对她抱有什么幻想,免得最后割破了手。”
“不,凭借本宫多年的风月经验,感觉得出来,她喜欢本宫!”
袁冰:“”
那您这么多年的风月经验,大概都是喂了狗。
话说回来,还真有人能因为顾红萼的那一副容貌喜欢上她。你们这些人,太肤浅了!
不行,他一定要挽救自家傻表弟的审美。他日后这一身的荣辱,可都系在他身上了。
袁冰清了清嗓子,斟酌了下用词,便开口道:“您不要光看她的容貌,顾红萼其人极其凶残!您也不听听,如今坊间都是怎么说她的?将星临世啊!她一个人能够以一敌百,将数千人的军队玩弄于鼓掌之中。”
“哇”司马湛发出喟叹,眼睛眯起来,一副心驰神往的模样。
他这个傻表弟的表情怎么有点不大对?这时候难道不应该很害怕吗?
袁冰继续苦口婆心地劝道,“殿下,她和您以前玩的女人不一样!”
您这小身板,消受不起的。
“那些女人玩起来一点意思都没有,本宫早就腻了,无聊!”司马湛搓了搓手,“她这样的,本宫还没玩过呢!”
袁冰叹了口气:算了,不劝了。这傻子不撞南墙不回头,但愿他甭把自己给玩死了。
*安平伯府*
却说另一头,红萼回到自个儿家。
“阿爹阿娘,我回来了!”
没动静。
奇怪?她明明感觉到门后头有人的,一定是顾鹄那厮又在捣鬼。
“阿弟?”
“鹄哥儿?
“顾鹄!”
还是没人应。
不过,她已经听到的笑声了。
好哇,拿她来寻开心。
红萼不动声色地翻上围墙,门后都躲着谁,她如今站在高处,一目了然。
哟,他们上清宫小分队除了枭梧,全都来齐了。而且怎么还混了个贺周进来?
崔鸣与顾鹄面面相觑,“奇怪怎么没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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