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体。”

    玄武把右手搭在符灵的肩头，微笑着说道：“别傻了，我真没事儿。”

    “你在车上吓了我一跳。”

    玄武解释道：“我知道你想跟我说翟建铭的事儿，可有司机在场，说话不方便，所以我就闭目养了一会儿神。”

    符灵将信将疑，“真的？”

    玄武坐到椅子上，“当然是真的。”

    符灵坐到玄武对面，“其实你当时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只是奇怪，看孙蕾蕾的照片，她是一个挺温柔的女人，怎么会杀自己的婆婆。”

    玄武皱了一下眉说道：“你还记得早上我跟你说过的‘微笑抑郁症’吗？”

    符灵惊讶地说道：“你是说孙蕾蕾得了抑郁症？”

    “我想应该是八九不离十。大家都说她们的婆媳关系很好，可是，如果真的很好，怎么会发生命案？”

    符灵干笑了一下，“婆媳关系哪有‘真’的很好的，自己的亲妈和亲闺女，还有看不顺眼的时候，何况是两个原本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陌生人。”

    玄武一笑，“你看得到挺透彻。”

    “当然！”符灵得意地接着说道：“母女之间有了矛盾，吵完之后也就过去了，不会记仇。婆媳之间碍于面子，是不会吵的，但是所有的积怨都会压在心底，所以矛盾会越来越深。”

    玄武说道：“是啊，那天孙蕾蕾的承受能力到了极限，一时冲动，就发生了悲剧。”

    符灵叹息道：“真是悲剧，一家子三口人全都毁了。”

    符灵又问道：“翟建铭能完全恢复吗？”

    玄武也有些伤感，“他伤的不只是脑神经还有‘心’，怎么可能完全恢复。”

    符灵低着头说道：“也是，哀莫大于心死。”

    符灵忽然抬头对玄武问道：“如果我死了，你会怎么样？”

    玄武看着符灵平静地说道：“我死了，你都不会死。”

    符灵看着玄武，“我是说假如。”

    玄武一笑，“不会有这种假如的。”

    符灵认真地说道：“你别那么自信，什么事儿都有可能发生。如果我死了，你不用难过，该干什么干什么吧。如果你不好好活着，我会死不瞑目的。”

    “只要我活着，就不可能让你出意外。”玄武说完，站起身，“你的外卖到了。”

    符灵还没来得及对玄武的话感动一下，就被下一句的“外卖到了”，所吸引。

    “这么快！”符灵说着，转身往楼下走。

    玄武看着快步下楼的符灵，无奈地一笑，心说：有了吃的，就会忘记一切烦恼，也是一件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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