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染笑看着陆渝,戏谑道:“大哥,你现在连那女子长什么样儿都忘记了吧。”一见钟情她是信的,却不信会出现在陆渝身上。
陆渝笑着伸手揉了揉陆知寒的发顶。
陆有韵交待道:“南国的女子都有可能是奸细,你一个也不能带回去。”
陆渝无奈地笑着。“我知道了,妹妹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姐。”
陆有韵十分认真的应着。“我不介意你叫声姐。”
“我也不介意。”
“你们俩做梦。”陆渝起身一人头顶敲了一下,“知寒回去把东宫那边安排好了再过来,顺便想办法探查一下南皇今晚会去哪里。”
“是,太子殿下。”沈容染抬手朝陆渝头上敲去,却被拦住,她看着陆渝扁了扁嘴,陆渝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放开了手,任她作为。
明月一轮悬于天幕,盖过了千万星辰光辉。三个黑色的身影悄悄地踏过屋顶,越过窗子钻进南皇寝宫。
南皇今日晚膳时分就去了贵妃宫中,还会留宿,此时寝宫中就只有两个宫女。陆渝和陆有韵一人打晕了一个,沈容染看到陆渝接住宫女的身体缓缓放在地上,在心里为被陆有韵打晕的那个宫女默哀一秒,她肯定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
沈容染和陆有韵站在殿中看着陆渝找机关,反正陆渝擅长这个,就不用她们费神了。
“这里。”
南皇寝宫龙床之下有一道通往地下的阶梯,陆渝率先走了进去,陆有韵推了陆知寒一把,意示她前进。
阶梯一路向下,一片漆黑,陆渝手中燃起一道符文,自然垂下,为陆知寒照亮一小方土地。沈容染估计走了一刻钟,才堪堪看到前方的光影。
陆渝打了个手势,让两人停在原地,自己快速跃到密室内查探。陆渝进密室还没到一分钟,一个铃铛自密室飞出,无声振动。
陆渝遇到危险了,沈容染和陆有韵对视一眼,伸手抓住铃铛,朝着密室奔去。
这是一间特别特别简单的密室,里面唯一的物品就是一方蒲团。蒲团上坐着一个穿着袈裟的和尚。陆渝倒在一旁,不省人事。
沈容染看着那和尚,脑子都要炸开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一个皇帝的寝宫龙床之下的密室里,就坐着一个和尚吗???
那和尚双目合起,对他们进来没有任何反应,沈容染盯着他打量了一圈,走过去把陆渝扶起来,喂了一颗北国皇室保命的秘药。
从袖中取出一个壮汉的纸人,落地成人背起陆渝离开。两人跟在后面,踏上石阶时沈容染回头,撞进了一双红色的妖瞳。
那和尚合上眼睛,沈容染回头继续往前走。
“快,看看大哥怎么了?”
李杜接二连三地把了几次脉,最后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脉象很正常。”
沈容染急道:“那为何昏迷不醒。”
李杜擦了擦额角的汗,道:“臣也不知。听闻白公子常居南国皇都,帝姬不如去请他来看看。”
陆有韵道:“李大夫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沈容染缓缓撕下脸上的面具,说:“姐,明日闭门谢客。”
“嗯,明日我去请白公子。你先回去吧。”
“好。”
沈容染躺在床上,闭目想到的就是那和尚的眸子,红的跟血似的。她揉了一把头发,缓缓坐起身。
南国北域以洧川为界,数百年来互不相扰。两年前边境百姓起了一点小冲突,后因为大臣处理不当,冲突加剧,洧川之战拉开帷幕。北皇御驾亲征,渡过洧川率兵一路向南,取下湘北十六州两州,局势一片大好。但攻澜州之时,南队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两军阵前越过亲卫直奔北皇而去。北皇重伤,北国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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