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还在进行时,等木臻手握折扇站在台上,心情很是不美好,因为
我去,袖子里的那两个包子怎么办?
木臻轻皱着眉头想到,可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就笑容满面看着众人。
皇帝郭绪偏头看着底下这个手握折扇的笑容明媚紫衣女孩,好笑的摇摇头,还是个孩子啊。
“好了,现在你的要求朕都满足了,你这丫头是不是也该拿出点儿诚意来。”
木臻听郭绪这么说,暗自掐掐手心。
诚意?
她请您老吃包子,算不算得上是诚意满满了,嗯?
“那臣女就先给陛下和娘娘面前献丑了。”
说完,木臻将扇子交握在身前,行了个宫辑。
皇帝看着她这幅模样,抚抚下巴,朝她点点头。
木臻看他同意了,笑着直起身子,左手甩袖负于身后,右手弯曲抬起,手握水墨折扇在右肩上敲敲打打,微垂眼眉在台上来回踱步。
苏瑞看着台子上走走停停的紫衣女子,本来夹菜的动作一顿,心中总是梗着一口气,也没了吃菜的心情。
索性将玉筷搁置在碗边的筷架上,单手撑头,轻揉颞颥。
木臻突然步伐一滞,微偏头,折扇在指尖飞舞旋转了一圈,轻吟到。
“红墙绿瓦照今安,素水荧灯映旧潭,少年侠气方志勇,不请长缨忠常在”
刚开始,其他人听这女子在台上走走停停,早没了耐心,等她开口念了一句诗词,才明白过来,怪不得要借扇,原来是要作诗啊,假冒大学士装样子来了。
现今会作诗的女子并不少见,没什么可稀奇的,这女子作诗,作来作去,不过也就是那些悲春伤秋,风月琐事的词句,毫无新意。
可听着听着,才回过味,直到听到下面几句诗词,有人皱眉暗暗默念了几遍,连忙让身边的小厮去找那几个小太监要纸笔记录下来。
这时的木臻灵感一来,嘴上也振振有词,面容肃穆,越作越快,手上的折扇也犹如一把利剑,挥舞变幻,游刃有余,可能由于衣着过于繁琐,动作上幅度不大,但力度上却是不减分毫。
“笑我当年虚华发,犹记儿郎当岁,鲜衣怒马论英雄,谁知獒马清狂着青袍,换旧毡,挑明灯,舞长剑寒星退,夜光彷,掩书卷,丹心藏!!”
一首作罢,诗停扇开,留有余味。
坐下无声,园中繁星点点,紫光交错迷离。
木臻自故自的把手中的水墨折扇,扇了个扇,驱了驱身上的热气。
心想,还算上辈子没只顾着探险,也会去串串门,熟悉一下房舍邻居。
就比如,拿自家楼下有个开茶铺的老大爷来说,偶尔见那大爷早起,打打太极,舞舞剑,健健身,有时看到木臻,还会拉着她在一旁陪练。
处熟络了,也会上他那里讨几杯茶水吃吃,闲来无事,老人家倒学起了那古人,练练毛笔字,作几个酸诗。
搞得木臻有事没事就和他尬上几句,表明自己也是一名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作几个诗,还是可以的。
可没过多久,在木臻进行紧张有序地探险任务时,听旁人讲,在木臻离开的几个星期后,那老人家,家里来了好几个儿儿孙孙,脚蹬亮皮鞋,穿西装打领带的,还有一排排说不上名字的豪车,那天,将巷子堵得水泄不通,围观的人进进出出好不热闹。
一问人家司机才知道,原来这老头儿身份可不简单,听说还是哪个大财阀的掌舵人,好像近几年这老头儿身体不好,家里人打算将人送到国外进行治疗,谁知道这老头儿不配合。
竟自己找了个穷乡僻地,开起了什么劳子茶馆,让家里那几个小辈一顿好找。
之后还是拗不过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