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阁二楼厢房内余音袅袅,雕窗帘卷,层层粉色帷幕后面坐着一道靓影,此时正在弹唱着荆南小曲。
曲目听上去娇韵叠叠,似说似念,韵味绵绵,听上去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当日鸳鸯分两期一湖清绿撂半本是一莲芯,却为他人粉嫁衣”白色纱衣美人,素手轻弹,丹唇轻启开合。
这边歌声婉转亲和,那边有轻裳女子相陪,郎情妾意,“好不快活”!
只见岚袍男子与黑衣男子持棋相对而坐,偶尔抬头看看对面美人相拥的紫裳男子一眼,入目的是,一群衣着轻薄衣裙的美艳女子们,有的为紫裳男子揉腿,有的喂食,更甚的连连求吻相邀。
那紫衣男子发现好友们看向这边,头向后仰了仰,朝两位挑挑眉,勾唇挑衅到。
看到这一幕的两人收回视线,都从对方看到了无言,后一副懒得再理那逍遥自在之人,又将注意力放在了棋局上。
这时门被推开,外面看守的人,看人已经入室,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
几人眼前一片茶色,一道绿影闪过,几步坐到了杜汶彻对面。
只见来人抖抖衣摆坐下后就发起了牢骚,“我说你们怎么又选了这么个地方,要事再被我家爹知道了”当看到对面的一幕,后面的几个字声息越来越弱。
在他们右手边下棋的两人看见来人声音突然越说越小,莫名的看了眼呆愣愣的他一眼,目光投向此时他所看的地方。
哪知现在的紫衣华服男子正掐着一名年轻秀丽女子的下巴,邪笑着慢慢地朝那位满怀希冀的女子娇嫩的嘴唇靠近。
要事木臻在场的话,细看杜汶彻手下的那名女子,眉眼竟有点酷似女主季相宜!只是整体面貌没有季相宜来得细致罢了。
两人看罢后,不动声色的收回眼光,仿佛早已是家常便饭,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可这苏瑞也同他们来了也不止一次了,前几次也没见他这样,怎么这一次来还一副看呆了的模样,这是要弄哪样?
苏瑞看着女子那片嫣红,脑海不自觉地浮现出之前在木府里的看见的那张丹唇,一直在脑中缭绕不断。
看就要亲上那张红唇时,这时音乐也截然而止,少了那缠绵之音,还真是令人感到可惜。
“该死!”杜汶彻低声咒骂了一句。
本还在神游太虚的苏瑞被杜汶彻这小子一吼,思绪被打断,顿时一惊,回过神后,不高兴的轻皱一下眉头。
歌声一停,蒋宸轩挥挥手让那几名女子退下,一时间诺大的厢房内只留有温池泽四人。
杜汶彻看身边的莺莺燕燕走得一干二净,顿时无聊不已,就瞅着苏瑞看个不停,打量了一番,杵着脑袋,意味深长的说了句“不对劲~,苏瑞,你不对劲啊!”
苏瑞心一慌,其实苏瑞也不知道在慌什么,可就是被杜汶彻这么质问,心中有些恼羞成怒,仿佛不想别人窥探自己的小秘密。
“我有什么不对劲的,我好着呢!”苏瑞喝着茶水不动声色干笑着说着。
“沽清兄呢,怎么没见跟你一道来?”这时温池泽春风和易的笑着问道。
苏瑞一听,脸色不自然地嘟囔道“可可能被什么事儿缠身了吧,我当时走得急,也没来得急问。”
蒋宸轩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苏大公子,才慢悠悠地说着“沽清明天还要进宫面圣,下午还要去趟城外督促水坝的施工情况,他说他就不来了。”
温池泽挑挑眉笑笑也不说话。
苏瑞看大家没有在问下去,假装镇定的转移话题,故作轻松地问道“今个来这儿,是有什么事要说吗?”
一提到正事儿,连平时吊儿郎当的杜汶彻也重视起来,也就不再纠结苏瑞对劲不对劲的事了,反正时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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