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宗呼叫了潘微良半天，潘微良那边一点反应也没有。

    无奈之下，霍宗只得继续回传送室，企图联系苏世，让苏世赶紧认个错，别让小狗狗继续折腾钟司怀那伤痕累累的身体了。

    一旁的回念看到霍宗那焦急得神色，审视着屏幕之中，被潘微良吊起来的钟司怀。

    如果这个人不是老板，霍宗不可能那么着急。

    回念几乎肯定，钟司怀就是契合老板的身体。

    只是，她现在还不确定，老板是已经取代了钟司怀获得了身体的控制权，还是依旧被钟司怀排斥在外。

    可是

    如果钟司怀是契合老板的身体，那潘微良继续这么折腾下去，搞不好钟司怀一命呜呼了，那老板不就真的了！

    霍宗走后，回念继续尝试连线潘微良。

    潘微良正旁观着阎江与小呆盘问钟司怀，听见回念的声音，想了想，最终决定接通连线。

    “找我什么事？”潘微良冷淡地问。

    “潘微良，你现在在干什么？”回念问。

    潘微良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道：“我在拷问俘虏，你看不出来吗？”

    没等回念开口，潘微良又道：“你和霍宗那么紧张做什么？不是说笑脸猫死了吗？你们那么担心钟司怀的死活，会不会太没说服力了。”

    回念哑口无言，虽然她自己很不爽霍宗不跟她说实话，可是，她并不想戳穿霍宗对潘微良的谎言，不如说，她也很乐于看到潘微良被蒙在鼓里。

    “我不是担心钟司怀的死活，是你现在的做法，会影响观众对你的看法！”

    回念脑子飞快转动，很快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

    “你现在这样折磨钟司怀，根本就不是单纯地想要获得情报。旁观者看了，觉得你根本就只是为了折磨钟司怀而已。你这样做，人品会受到质疑的！”

    “回念，”潘微良压根没把回念的话放在心上，“你也觉得笑脸猫死掉了吗？”

    “呃……”

    回念迟疑了一下，她当然不相信，只是，她可不会站在潘微良的同一战线，给她慰藉和力量。

    “事实已经如此了，不是吗？”回念模棱两可道。

    “呵”潘微良轻笑了一声，“霍宗之前不是让我杀了契合笑脸猫的身体的主人吗？我倒是要看看，笑脸猫是不是真的死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回念脸色惨白，潘微良不会真的想杀了钟司怀吧？

    “很简单，把钟司怀的精神逼至崩溃的边缘，那个时候，如果笑脸猫还不能在这具身体里苏醒。”

    潘微良简短地停顿了一下。

    “到那时”

    “我就承认，笑脸猫是真的死了。”

    “你”回念完全没有想到，潘微良竟然会为了证明老板的生死，做到这个地步。

    没有理会回念的反应，潘微良继续道：“如果真的那样的话”

    “他也就那样了。”

    “什么？”

    回念发现她已经完全跟不上潘微良的思路，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根本无法理解潘微良的脑回路。

    “笑脸猫。”潘微良说，“他也就那种程度了，斗不过钟司怀这样一个稍微意志力强一点的人，以至于为自己愚蠢的决定付出生命的代价。”

    “没有人会同情，也不会为此怜惜，不过是一个可悲的失败者。”

    “你说什么！”

    虽然没法完全理解潘微良的话，但是回念还是能听出来，潘微良压根就没有对老板为她做的事情心存感激，甚至觉得老板是死有余辜！

    “潘微良！你不要太过分了！要不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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