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点的张姨溜溜达达走回来,看着望夫石一样傻愣着的夭夭:“小陶吃饭啦?”
“嗯嗯!”夭夭甜甜的笑着回答道,不知道为什么,帮宋九月收拾完以后好像不么紧张他的伤势了呢。
“大夫还没说啥?”
夭夭的脸色瞬间垮下来:“没有,刚刚大夫又来帮着检查了下,还是没说什么。”
张姨也是头一次见这么蹊跷的病况,一脸好奇的打听起来:“真奇怪,小宋到底是怎么病的啊?”
“这个”夭夭的神色复杂起来,不知道该具体怎么解释:“嗯,大概讲的话,是受到精神上的打击,对,精神打击”
张姨的脸色瞬间精彩起来,像是脑补出了一部精彩的八点档家庭伦理剧:“嗯,这样的话大夫可能确实不好说,确实。”
一老一小两个女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家常,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夭夭和张姨停下交谈,只见门口进来一个风姿绰约,纹着一双花臂,嘴里叼着烟的美丽少妇。
“诶!这位女同志!医院里不许抽烟的!”王建华背后跟着一个小护士,紧张的追在她身后不停的劝阻。
王建华停下脚步,瞥了小护士一眼,用力地一口吸完剩下的小半根烟,吐了一口巨大的喷雾,扔掉烟头,嘴里还冒着烟的同时对护士说道:“喏,抽完了,好了吧?”
护士小姐姐气的脸都红了,好想骂人,却还记得医院的服务宗旨,一咬牙一跺脚,气呼呼的走了。
“主母!”夭夭看到王建华走来,慌张的站起身子就要行礼,被王建华用眼神制止了。她走到宋九月床前,心疼的抚摸着侄子熟睡中的脸,问桃夭夭道:“九月怎么样?”
夭夭没有回答,而是先看了一眼张姨。社会阅历丰富的大妈马上知趣的和夭夭道了声:“我去和那几个老头聊会天儿。”,转身离开了。
“阿喵说是被那厉鬼撞进了识海,伤了神魂。”夭夭这才回答了王建华的话。
王建华点点头,眼神一刻也没离开床上的宋九月:“和我看出来的差不多。我不擅疗伤,连夜赶来凤仙,也没办法对九月进行什么有效的治疗。这瓶丹药你拿着,每隔三个时辰给九月喂一粒,下一颗在嗯,晚上七点整。”王建华摸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丹药来,塞进宋九月的嘴里,又把瓷瓶递给夭夭,继续说道:“我这便去寻几个本地的名医帮忙,这段时间里,就拜托你好好照顾九月了。待那只猫回来,告诉她好好守着少爷,别再到处走动了。还有,我一会儿给九月的妹妹打个电话——九月的伤情需要这丫头的功法。丫头心里记挂着她哥哥,最快今晚,最迟明早,一定会赶到,到时候做好迎接。”
夭夭连连点头:“奴婢记下了。”
王建华的眼睛终于从宋九月身上移开,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夭夭:“此处九月受伤,你和那死猫都有责任。这桩事暂且寄下,等九月伤好,少不了你们俩的苦头!”
一番话慌的夭夭差点跪在地上。她强稳着身子,垂首敛目,用微颤的声音答道:“是奴婢的错,任凭主母责罚。”
王建华又盯了夭夭一会儿,似乎从这丫头身上看出来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语气里满含深意:“摆清楚自己的位置。好了,我这便走了,照顾好他。”
说完,不等夭夭跟她告别,便转身离开了病房。
即便王建华已经离开,夭夭却依旧躬身送别着,谦卑的姿势维持了好一会儿,惹得病房里其他人纷纷侧目。夭夭低着的脸面无表情的看着地面,像是在给王建华回话,又像是自言自语,喃喃道:“奴婢知晓了”
大夫又来过一次,还是没提出什么建设性意见。阿喵也不知去了哪里,迟迟不见踪影,就留下夭夭一个人,孤零零的守在宋九月床边。天色渐晚,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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