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死吗？”小张。

    “我当然怕死，生活这么美好，我干嘛去死，谁让我死我跟谁急”老李。

    “那么为什么有时候会感到死亡很近呢？”小张。

    “主要是睡眠不好，你听我说，如果你是睡好了，很大情况下会感觉生活是多么有意义”老李。

    “我们应该正视死亡吗？”小张。

    “到老了再说吧，现在没有那么快，人就是这个样子的，很多时候你想死的时候，怎样都死不了，这才是生活”老李。

    “直面死亡是一种什么感觉？”小张。

    “没有什么感觉，反而轻松了，没有那么多负担了，现在很多时候感觉好累，好想休息，再也不做事情了”老李。

    “死亡能够带给我们什么？”小张。

    “平静吧，难得的平静，有些时候，有些平静，穷尽一生都难以到达”老李。

    “那么是不是表示有人向往死亡？”小张。

    “人各有志，人心里想什么永远是一个谜”老李。

    “听说死亡来临的时候，我们的一生都会像电影，瞬间闪过我们的眼前”小张。

    “我没有死过，暂时还不知道”老李。

    “有听说过死而复生吗？”小张。

    “听说过，但是没有看到过”老李。

    “有什么办法可以逃避死亡？”小张。

    “其实不用刻意回避，该来的终究会来，该去的终究会去”老李。

    “如果我们凝视死亡，可不可能看到新的希望？”小张。

    “如果我们勇敢面对，可能会打破一些禁锢，带来新的光明”老李。

    “有没有想过死亡后面是些什么东西？”小张。

    “死亡背后，神秘莫测，变幻无穷，也许有生之年，难以望见”老李。

    “如果我们撕破死亡的外衣，可能看到的是一个少女的身影”小张。

    “也许少女早也白发苍苍，然后把指甲陷入你的背脊，穿破你的胸膛”老李。

    “也许我们现在的存在就是死后的世界？”小张。

    “对啊，身边的一切只是生活的浮光掠影，如果靠近，他们会灰飞烟灭”老李。

    “我想撩起死亡的裙摆，进入死亡的身体”小张。

    “同死亡融为一体，对，你就是死亡，你再也不用担心会被吞噬，你可以得到永久的宁静”老李。

    “如果双手合掌，心中默念，当死亡靠近，我可以和他较量，在真正的舞台上”小张。

    “对的，我也一直在考虑，在某个灯火辉煌的晚上，叫上所有的伙伴，我们抛去所有的成见，我们放下所有的过往，我们丢下难舍的前途，我们扔掉所有世俗的分野，好好谈一谈，面对死亡，面对未知，面对阴霾，不要莺歌燕舞，不要灯红酒绿，不要舍身忘死，不要行侠仗义，不要路见不平，不要醉生梦死，不要舍不得，不要忘不掉，不要想不起，不要流眼泪”老李。

    “是的，死亡对于我们，有时候，太近，有时候，好遥远”小张。

    “摸着自己的心脏，我们知道，其实一切都是这样，从来没有变，还是那幅姣好的容颜”老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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