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付了3000元押金。当天他把这辆汽车交给你使用,以备不时之需。”罗航说道。
孙海文依然沉默不语。他们怎么对车子情况如此熟悉?他们是怎么找到那里的?为什么不到一天他们就追上了他?他一路小心翼翼,未发现任何可疑车辆。
“嗯。”良久,他才从喉咙里发出一点声音,算是回应。
“他是你同伙吗?”
“不是。”
“你什么时候认识他的?”
“大概两个星期以前。”
“他为什么借车给你?”
“因为湖西交通不方便。”
“他和你什么关系?”
“他是我一个朋友的前男友。”
“湖边那房子也是他借给你的是吗?”
“是的。”
“那里景色好像还不错。”
“还行。”孙海文松了松手腕,嘴角微张,身体逐渐放松下来。
“他知道你是谁吗?”
“我说我是一位来自广西的客商。”
“昨晚你在哪过的夜?”
“新回龙镇。我把车停在路边,在车里过夜。”
“那地方在哪?”
“离千碧湖不远。我从湖边出来之后沿县道开了两个小时。”
“接下来你打算去哪?”
“我想了一晚,还没最终确定。”
“带着那一大笔钱是吗?”罗航突然扭转了话题。
一阵沉默。孙海文双拳握紧,手臂肌肉再次紧绷起来。“什么钱?”他绝望地问。
“听着孙海文。”罗航低声吼道,“一亿五千万元,你从布莱博思国际工程咨询公司窃取的一亿五千万元。”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别装傻了。大家心里清楚。”罗航怒声道,“2009年5月5日,你从布莱博思偷走了那笔巨款,也即东非希望工程基金会的那笔工程款,总额一亿伍仟万元。”
“我已经说过,我真的不知道。”
罗航站起身来,朝门外喊了一声。陈东和医生冲了进来。医生忙碌地调试体征监测仪。陈东从桌上拿起一支药剂,全部吸进了注射器。
“孙海文,那些钱现在在哪里?”罗航帮忙按住孙海文手臂,让他右臂上的血管凸显出来。
孙海文看看罗航,又望望陈东手里的针管。“别再打了!”他哀求道。
“告诉我钱在哪里,要不然你难以活命。”
孙海文闭上双眼,鼓足勇气说:“我真的不知道。。。我要知道,早就告诉你了。”
陈东把针管里的药剂全部推进了他右臂静脉。
十秒后,孙海文开始以可怖的频率扭曲身体,并抑制不住地放声大叫。惨叫声传进了坐在客厅里的黑衣队员们耳里。他们相视摇头,停止了谈话。
刚刚露过脸的残月此刻又钻进了云里。天上没有星星。白鸽山山谷里黑乎乎的,除了那座不时传出恐怖声响的房屋以外,看不见其他亮光。
当惨叫声再度响起时,一位身材粗壮的黑衣队员站了起来,擦拭额头上的汗珠。另一人从口袋里掏出香烟,打开铁门走了出去。
早上七点,马洪的手机终于响了。他意识到不是闹钟,马上从床上弹了起来。来电话的不是罗航,是个本地的手机号码。
“起来没?”对方问。
“刚起来。”马洪从床上爬起,坐到靠窗的软沙发上。
“七点了。”
马洪拿起茶几上的手表看了一眼,“我打电话问问情况。”
“我们八点半上班,十点前把人送过来。我们说好的。只能给你一个晚上。”
“回头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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