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起来。就昨天傍晚的事,在城西,下午你过去看看。”
“这没问题。”西小河停了停,又接着说道:“当然,这类新闻《周报》其实还是有一些的。不过,我还希望能有真正的新闻。”
“你想说的是什么新闻?”胡宇笑着问。
“一些大事件,内幕,好像黑砖窑案c尘肺事件那些,这也是我来这里的原因。你知道我在《房仕》干了十年,那些市井轶事c广告软文我写地够多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当然清楚。”胡宇撇了撇嘴,“但你知道,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会说出来。”
“那是因为大部分记者只对他们读者想听的事情感兴趣。他们不想花时间,去查真正发生了什么事情。”
“护城河县没什么大事件。这里从没发生过你所说的那种引人注目的大事件。”
“恐怕并非如此。”西小河端起茶杯,嘬了一口。这茶味道不错。“昨天大仙寺的事你听到了么?”
“听说有帮老家伙想抢大仙寺,把前殿的弥勒佛像打碎了。城里消息总是传地很快。”
“是群上担保公司要钱的债主。昨天我就在现场。”
“哦?”胡宇拿出一包枸杞,抓了一小把放进边上自己的马克杯里,倒上开水。“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只听说担保公司和一个叫鲍亚的人有关。你听过他的事情吗?”
“听过一些。弥勒佛担保公司真正的幕后老板就是鲍亚。他在非洲搞了个工程,但是工程款被一个叫罗亚的年轻人偷了。”由于单身的原因,胡宇很少在家吃饭。他早上在面馆吃早餐(如果起地够早的话),午餐则多半选择人群拥挤的茶餐厅。下午时分,他又适时地出现在遍布城里的大小咖啡馆。
他喜欢人多的场所,喜欢在任何能接触到小道消息的地方竖起耳朵打听,因此消息总是很灵通。
“更让人叫绝的是,案发之前所有人都以为这个小偷已经死了。《周报》有跟踪过这条新闻吗?”西小河说。
“案发在四年前,当时我们有过一次报道。”胡宇摇头回答,“现在听到的都是些江湖传闻,而且时隔两年才陆续有消息传出来。”
“这就是大事件。”
“恐怕没那么简单。”胡宇左腿架在右边膝盖上,两手交叉半握在胸前。
“鲍亚的钱是怎么被偷的?”西小河身体前倾,双手扶在桌上。依胡宇的表情来看,他知道的显然比骆茹茹要多地多。
“这故事有点长。”
“说来听听。”
“鲍亚成立过一个慈善基金,叫东非希望工程基金,主要在非洲做慈善项目。他们找了一个公司作为项目的代业主,叫布莱博思国际工程咨询公司。
“那是罗亚,也就是那个小偷生前工作的公司。”
“确切地说,是罗亚失踪之前工作的公司。四年前,基金会在非洲的项目刚进行到一半,便传来消息说工程款被人偷了。”
“第一嫌疑人就是罗亚。”
“没错。我们当时也联系过鲍亚。但一触及基金会的案件,他就闭口不谈。”
总编说地有鼻子有眼,看来之前骆茹茹所言不虚。“可那是基金会被偷了钱,又怎么会和担保公司扯上关系?”西小河接着问道。
“这和鲍亚在湖南投资的一个酒店公寓项目有关。除了基金会主席的身份之外,他其实还是个包工头,手下有工程队。为了进军房地产,他把手里的所有流动资金投了进去,此外还跟银行借了一大笔钱。我们知道,银行向来都消息灵通。”
“银行知道了基金会被盗的事情?”
“对。基金会事发不久,他们就找上门来,把鲍亚盘问了半天。银行的信用重估很快就有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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