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抽起针筒，转身将一筒鲜红血液推进桌上摆好的的几支试管里。

    孙海文闭上眼，竭力调整自己的呼吸。我不知道钱在哪里。我不知道钱在哪里。我不知道钱在哪里。他在心里反复地对自己说道。

    几分钟后，陈东拿起另一支注射器，站到了他的身旁。

    罗航双手抱胸，站在桌子对面，“除非你坦白交代，否则我们会注射一种针剂，刺激你大脑里的痛感神经。第一针会让你感觉。。。”他停顿了两秒，在脑海里组织词语，这些在说明书中并未详细说明。

    “嗯，好像皮肤从身上被烧掉一样。而之后会更加痛苦。但是。。。”他继续说道，“你可以结束这一切，告诉我们，告诉我们想知道的。然后我们会注射逆转试剂，疼痛会像关掉开关一样消失。”他拿起一瓶药剂，朝孙海文晃了晃。“你听明白了吗？”

    “明白。”

    “那好，现在告诉我钱在哪里？”他朝他大声喊道。

    “我不知道。”这的确是事实，但他们又如何相信？

    罗航哼了一声，“我看你是想尝尝它的滋味。”陈东接过药剂，把注射器针头插进了药剂瓶。

    “我不想。”孙海文颤声道。

    “你可能不是很了解我，我向来缺少耐心。”罗航怒声说道，“告诉我，钱在哪里？”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好吧。”罗航点了点头。

    陈东将针头扎了下去。几秒后，药剂已全部压进了孙海文左手手臂。

    一分钟后，强烈的灼痛一阵接一阵地开始撕扯孙海文皮肤。他的身体开始不停扭动，幅度越来越大，皮袋越绷越紧。孙海文双目圆睁，脖颈上青筋尽露。终于，房内响起了凄厉的尖叫声。

    医生目不转睛地盯着体征监测仪，屏幕上绿色闪光疯狂地不停跳动。

    尖叫声一直持续了三分钟，才慢慢变小。

    罗航在旁边等孙海文喘过气，等他颤栗的胸脯平静下来。“你比我想象中要倔强地多。”他说。

    孙海文并不回答，只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只是第一针，最弱的一针。这些针剂一共有七个级别。”罗航盯着孙海文眼睛，“自打这种药剂发明以来，只有一个人坚持到了第七级。但很可惜，没人知道第七级药剂究竟是什么滋味，因为该纪录保持者最后没抢救过来。

    这七级针剂我们都有，它们很贵。虽然我们对你很大方，但还是不希望一一用上。你不会逼我们这么做的，对不对？”

    孙海文不敢看对面这个男人的眼睛，只低头看着自己身体。他没看见自己身上有伤痕，但他全身皮肤却仍在灼痛。

    “只要告诉我钱在哪里，你马上就能离开这个屋子。想去哪都行，我亲自送你过去。如果你想回护城河县，想回布莱博思上班，那都没问题。”罗航继续说道，“但是，如果你不合作，我们就只好继续下去。你明白我的意思吧？”他从桌上拿起另一支药剂，递给了陈东。

    “明白。”

    “那好，告诉我钱在哪里？”

    “我真的不知道。我要知道，早告诉你们了。”

    罗航看了陈东一眼，陈东把针筒对准孙海文左臂，再次扎了下去。

    这次灼痛来地更快c更猛烈了。三十秒后，它们就开始撕裂他全身的肌肉。他似乎被扔进了数千度的钢铁熔炉里。“我不知道！”孙海文极其痛苦地大叫，“我真的不知道！”

    “这是你自找的！你随时可以让它停下，只要回答我的问题！”罗航朝着孙海文大吼，脖子上青筋暴露。

    他没有回答，房内只响起凄厉的大叫。叫声钻出门底下缝隙，钻进几个围坐在客厅中的队员耳里。他们怔住了。接着，他们陆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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