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

    人影这次没有犹豫或者沉默，直接大手一挥。

    天上的星星慢慢转动了起来，而这时，夜祭才发现，这些星星，都是血红色的。

    一缕缕黑气从血红色的星星里面逸散出来，在天空下汇集成一股黑色的溪流，向着夜祭的眉心处奔涌而去。

    夜祭只觉得自己的眉心好像被针刺了一下，轻微的疼痛之后，就是很长一段时间的平静。

    但这只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而已，黑色的气流只不过是在积蓄力量。

    过了一会，也许是觉得力量足够了，它就开始了对夜祭的改造。

    撕裂的疼痛开始蔓延。

    从眉心开始。

    一点点撑开夜祭的皮和肉，又在血管里疯狂地奔腾，使得一根根蚯蚓似的血管在夜祭身上的每一处出现。

    就好像做皮试注射一样，但这个范围和强度都要大得多。

    夜祭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活生生地剥了皮一样，那些家伙还在伤口上放了不知道多少只蚂蚁，在皮与肉的缝隙里爬来爬去。

    夜祭的身体下意识地想要扭动，但却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给限制住了。

    他的肌肉绷紧了，但却无法做出任何的动作，只能硬生生地忍受住这种疼痛感。

    夜祭感觉自己快要疯了，黑气带来的血液加速流动使得他的思考变得无比的快速，也使得他的神经非常敏感，这无疑是放大了他的疼痛感。

    夜祭的脑海中，各种念头疯狂地闪过。琐碎到某天吃什么东西，穿什么衣服；大到自己该怎么活下去，有什么可以利用的细节。

    这些东西实在是太多了，这让夜祭感觉到时间实在是太漫长了。

    煎熬中的度日如年，这一点夜祭现在是深有体会了。

    但奇怪的是，在这种精神刺激之下，其他人格居然没有跳出来，夜祭也没有任何一点会失去身体掌控权的感觉。

    难道这转职还有这种功能吗？

    夜祭不清楚，但他现在也没时间想这个，这个问题也就和某天吃了什么东西一样，在夜祭的脑海里面一闪而过。更多的东西，是那绵绵不绝，望不到边际的疼痛。以及伴随它而来的，难以言喻的绝望。

    要不是夜祭还算得上心智坚毅，他甚至觉得自己这个人格都会崩溃掉。也就是说，如果受这种折磨的是夜风或者夜真，可能现在已经少了几个人格了吧。

    但即便是夜祭，他也处在了崩溃的边缘了。要不是心中某些执念一直在支撑着他，恐怕他自己都已经放弃自己了吧。

    难道身不由己就是这个意思吗。。。夜祭现在有了一丝丝的体会了，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转职就是一场豪赌，赌赢了会收获一些能力，但也会带来一些风险与责任；赌输了就是灰飞烟灭，魂飞魄散。

    这是一场并不对等的赌博，要不是实在是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夜祭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不过好在，一切都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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