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给孩子办出院手续吧,这病医院治不了。”
金洪明一愣,疑惑道:“医院都治不了哪能治好?”
冯守业便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金洪明这下明白,一下子想到了巷道中的种种和冯守业讲的故事。一想到孙子可能粘上了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金洪明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就他自己的经历来看,无论是地下的活尸还是故事里的十万人大阵,没一个好相与的。自己的外孙子如今也陷到这种麻烦中,怎么能让他不紧张?
连忙开口问:“不要紧吧?”
“不要紧,问题不大!”
听了冯守业肯定的回答,金洪明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经过那次地底冒险后,金洪明就一直对冯守业抱有一种盲目的信任。
不过这话刚好被来查房的大夫听见了,皱了皱眉头就过来了,很客气的问冯守业是哪个医院的大夫,对这个病有什么看法。
说实话这个小病人最近都成了儿科病房负责大夫的一块心病了。找不到病因不说,就连专家会诊都束手无策。今天乍一听见有人说问题不大,赶紧来看看是哪个医院的专家来了。不过这“专家”面生得紧,想来想去自治州里有名的医院好像没有这么一号人物。
金c冯二人一看大夫来了,不好再说什么,大夫这么一问,冯守业只好如实回答说自己不是医生,只是来看望孩子的。
“不是医生?!不是医生你还敢说问题不大?嗯?出了问题谁负责?好好住院,别胡思乱想,专家正在找方案!”说完气鼓鼓的查床去了。
两人相顾苦笑,这通训挨得冤枉,可是人家是为了孩子好,又能说什么。
虽然医生这么说,但是事儿不能耽误,然下定决心要出院,那么就别耽搁,去给家人一说,首先不答应的的是孩子的妈妈,金萍很不理解,因为爱子心切,总觉得虽然现在医生还没确诊,担待在医院总比家里让人踏实。金洪明也很头疼,这话又没法明说,最后不惜动用了家长权威才把出院的事定下来。
接着办出院手续又费了一番口舌,不过总是把事情办妥了。
一行人上了车,孩子奶奶和妈妈抱着孩子坐在驾驶室,其他人全上了货箱,那时候有辆车坐就不错了也没那么多讲究。
回到家,没了外人,冯守业这才把话说开了,孩子现在的状态明显是被阴气冲了身。小孩子神魂不稳,本来就阳气弱,所以就容易看见一些大人看不见的东西。
而眼前的孩子,则纯粹被阴气冲了体,看来孩子生病前一定去过阴气极重的地方,等醒来得好好问问。
打发了小一辈去置办东西,孩子的妈妈虽然还有疑问,但是为了孩子也只能信了,赶忙和孩子舅舅跑出去准备。
本来要是有朱砂是极好的,可是这东西现在没地方弄去,不过鸡血也凑和,特意交代只要打鸣的公鸡,其他的鸡不行。其他的他回家拿。
不一会儿就准备好了,冯守业也从家里回来了,从一个小包里小心翼翼的取出了一个黑盒子,划开盒子的盖露出了一个小砚台和一只小号的毛笔,大家都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冯守业也不抬头,解释道:“家传的符笔和砚台。”尽管这么解释了,可是其他人还是一头雾水。
冯守业现在也没有了答疑解惑的,神色严肃的抓起公鸡一刀斩了,小心的将血滴在砚台里,不多,就一小汪,然后把鸡扔到院子里让它在那蹦跶,完了还不忘交代金家嫂子赶紧给炖了,一会好给孩子补补身体。
然后也不管其他人拿了家伙事就进了屋子。其他人一看赶紧跟上。回到家里冯守业也不动手,让孩子的妈妈把孩子衣服脱光,然后用小毛笔蘸着鸡血,在孩子身上画了画了起来。
歪歪扭扭的,也不知道画的什么东西,金萍又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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