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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厢里，不见光，一片漆黑，只有嘻嘻索索的声音。

    “这都打了麻醉剂，喂了冰毒，还能跑去泡妞，这小子心可真大。”一苍哑的声音响起。

    “少啰嗦，快些处理好，警察快到了。”又一粗重的男声响起。

    包厢里重归安静，后来有玻璃碎掉的声音，接着一声闷响。

    凌墨言跑去跟红姐道歉，可红姐无心搭理，酒吧涌进了一批警察。

    凌墨言未满16岁，见警察上门，大惊，急匆匆地逃跑了。

    回了家，一声疲惫，没拿出工资，反倒被占了便宜，似乎是不幸的一天。

    “凌墨言，开门，上个月的工资呢？”卧室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婶婶，老板今天有事，明天发工资。”凌墨言开了门，望着一中年女人，解释道。

    “凌墨言，工资迟一天，你妹妹的住院费可就成大问题了。”中年女人不悦，语调中带着几分威胁。

    “婶婶，我知道，明天一定把工资交给您。”凌墨言强颜欢笑，有些哀求。

    中年妇女骂骂咧咧地数落了她几句，才肯离开。

    凌墨言仰面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桃花眸里除了疲惫，还有几分厌倦，几分忧郁。

    如期而至的清晨，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夜的美梦。

    凌墨言抓起书包，赶到学校，走进教室，她的书桌上摆放着浅紫色精致的礼物盒子和一束花。

    她嘴角上扬，是许久不见的微笑。

    “言言，生日快乐。”夏雨递上一粉色盒子，开心地祝贺道。

    “谢谢，死党。”凌墨言感激，笑得甜蜜。

    她身边少有夏雨这种对她不离不弃的闺蜜，所有人对她都敬而远之。

    “言言，这些是少寒学长送的吧。丫头，艳福不浅，学长可是咱学校的风云人物。”夏雨拿起书桌上的礼物盒子，故意逗她。

    凌墨言羞涩，伸手去捉夏雨，两人追逐嬉戏在走廊中。

    上课铃响了，校园渐渐平静下来。

    凌墨言翻开笔记本，认真地记录着，她要把所学的全数交给病房里的妹妹。

    “啪”教师门被推开了，校长身后跟着一群警察。

    教室里，三三两两的学生叽叽喳喳，交头接耳地讨论起来。

    两个警察走了进来，径直朝凌墨言走来，神色严肃，厉声道：“凌墨言，你涉嫌一桩谋杀案，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不由她解释，明晃晃的手铐不留情面地拷在了她的手腕上。

    鄙视的眼神，恶毒的语言，又是这样。

    凌墨言以为自己习惯了，谁料想心仍为所动，刺骨的冷。

    凌墨言被带走了，身后除了急哭的夏雨，便是嫌恶的眼神。

    凌墨言苦笑，在警车里解释了一番，自己只是在酒吧打工，违法的事情没做。

    可是没人搭理，警察出动阵势浩大，前前后后又几十辆，而她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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