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比旁人的好用一些。
只是闲云子这人在一个地方呆不久,在翠儿生了孩子坐月子没有办法做好吃的东西的时候,这老头子便有些耐不住的留了封书信跑出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翠儿叹了口气,闲云子老道这时候不定已经在哪了,恐怕是指望不上了。
还好从两位嫂夫人处得了经验,知道京里头最有名的做金疮药的是金郎中。便忙不迭的派忠叔给金郎中下了帖子,想要定下大数量的金疮药来,还有日常的成药之类的。
忠叔得了翠儿的吩咐了以后,一大早上就出门了,不到午时的时候就回了连府,报上来了一个让翠儿心慌的消息。那金郎中在京城里头享誉已久,因为这次西北大战的缘故,几个月前已经被官家传召着为西北监制军药,已经是个官儿了,如今日日都在兵马司当值,根本抽不出时间来接什么金疮药的生意。
没有了金郎中制出来的好金疮药,可不是要误了连青山的性命翠儿急的团团转的时候,忠婶儿那边传来了个消息,说是惠雅小姐写了信来。翠儿这时候本是没有心情看信的,但对惠雅的关心还是战胜了自己的心慌,匆匆的撕开信封展开信纸,看了一会儿的功夫,竟是露出了笑模样来了。
“快,把忠叔叫来,去城南边的柳家巷,找一个姓柳的老头子,约么五六十岁的年纪,之前在做金疮药的金郎中家里头做了几十年的工,前一阵子才被辞退回家的。”翠儿脸上的笑容大大的,仿佛看到了无限的希望似的。
“不,忠叔备车,我自己去”翠儿忙不迭的将那信纸收好了放在了怀里头,让香茉和香叶取了一百两的现银,自己又揣了五百两的银票在身上,饶是这些还觉得不够似的,又拿了两张五百两的银票,细细的收好了。
坐在往南城的奔去的马车上,翠儿的眼睛灼灼放光。从惠雅写来的信里头,翠儿知道了这柳家巷的柳老头子,是之前做金疮药最有名那家金家原来的药房掌柜。
翠儿心知柳掌柜可能不如那正牌的金郎中,但这药房掌柜的几十年应该也不是白做的,许是也会有几分能耐。只要这柳掌柜做的金疮药比旁人家的强些,在战场上的时候能给连青山增加些许的助力,翠儿就心满意足了。
马车踏踏的往南城走去,直到小半个时辰之后,才走到了柳家巷。到了柳家巷忠叔从马车上跳下来,左右看了看,便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他并没有直接往后头的马车去回翠儿的话,而是走到一个面容愁苦的路人近前,问了路确定了一下这地界就是柳家巷,但巷子里头是否有个做药的郎中,那人却是不知道了。
忠叔接连问了几个人,得到的都是一样的答复,想来再问下去也问不出其他的东西来,这才转回到翠儿的马车的旁边,给翠儿回了话。
“夫人,这柳家巷到了,不过这地界腌臜,要不先让我过去瞧瞧吧。”忠叔看着这柳家巷的样子,脸上都皱成了一团。
“既然到了,哪有嫌弃地界不好就不下车的道理。”翠儿说着话的功夫,香叶和香英已经撩开了车帘子,放下了脚凳,扶着翠儿下了马车了。
翠儿真正站在这柳家巷的地面上的时候,才知道忠叔说的地界腌臜,不适合自己进去,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见这所谓的柳家巷,其实只是个一米来宽的小巷子,巷子两边都是土坯和着稻草垒起来的房子和院墙,而房子的屋顶则都是稻草或者是秸秆搭出来的,看起来一派穷酸的样子。
但这并不是忠叔说的地界腌臜的原因,这小巷子不知道是因为下雨或者是什么其他的原因,一米来宽的小路上,竟有一大半积着污水。
黑绿的污水横流,里头还有半烂的菜梆子、不知道是从哪来的鸡毛还是鸟毛之类的东西,统统散发着浓郁的酸臭腐朽味道。翠儿用手捂着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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