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咱们回斗,啊?”走在猎兽的路上,福庆和玉弓唠唠叨叨。
“大祸临头?我怎么觉得是你跟着我才是大祸临头?你看,第一次,你坐上我的风筝,我被斗鸡学堂淘汰了;然后吧,我安安静静享受山林田园生活,你这倒霉蛋将我拉进这倒霉学堂;再然后吧,我在这儿与世无争地赚点小钱,你又逼我犯罪,抢了人家的钉神”
“你为什么抢人家钉神?”
“天机未可泄露!”
“还有,你怎么刺破他的手掌的,那手掌坚如铁砧?而且,刺破之后,他怎么那么怕痛?”
“我有义务回答你吗?”
“你是我哥,是我姐——夫,义不容辞,责无旁贷呀。再说,为了出来寻你,我放弃学堂的优渥,舍断学堂的供酒”
“得,别说了,野兽要出现了。刺破他手掌的,是我火红的斗志;至于为什么他那么怕痛,那么,久不痛,特别是安于不痛,痛就会给他不可意料的害怕吧,试想,久经沙场的会怕战死吗?”
一只野兽带着低沉的吼声倚靠在一棵树下。“一只扯皮兽,福庆,你上!”
“扯皮兽,什么级别?”
“别关注级别了,无级别!”
福庆倒抽一口凉气,好歹也是一口斗志级别的斗鸡呀,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无级别!脚底下磨磨蹭蹭的不肯进了,感觉实力受到了无情的侮辱。
“哎呀,别浪费了,赶紧上!”玉弓一再催促。
“我只想知道,无级别上面还有什么级别的兽?”
“地皮兽,天皮兽,野皮兽。”
“地皮兽,好名字!”
“哼!那是因为它土得掉渣。”
“那天皮兽呢?”
“自以为吊炸天的一类,那是它们常常把自己和扯皮兽放在一起!”
“野皮兽是不是特别粗鄙c野蛮?”
“不,孔圣有言,质胜文则野的野,意思是它们文不如质。地皮c天皮c野皮三兽,斗志级别。”
“你抓野皮兽,好歹我也能弄个地皮兽玩玩。”福庆颇有不服!
“不不不,你只能扯皮兽,去吧!我要去抓的是斌皮兽,斗气级别!”
“拉倒吧你,如此高仰自己低俯他人。”
一只野兽健步如飞地掠过,福庆只觉眼前有东西一晃,还以为自己眼睛进了沙子,使劲揉了一揉,一松开揉眼的手,玉弓已如飞而去。
“等我回来的时候,我希望看到你手里有扯皮!”
玉弓离去,这里仅剩一只懒洋洋的扯皮兽陪着他。福庆圆睁双目,故意把脚步踩得“咚咚”响,走到离扯皮兽不远的地方停下,福庆估摸着,自己的紫剑劈中它没有任何的问题,而且,要逃脱自己的控制,哼哼,也没那么容易。
扯皮兽对福庆根本无视,仍旧倚靠在树上,仍旧懒洋洋地打着哈欠,哈欠冲出的气味摸扑到了福庆的鼻边,让福庆都要打着喷嚏了。温润的气流触到了福庆的肌肤,嘴巴张大,哈欠忍不住就要出来了。
天空一点黏糊糊的东西滴在脸上,福庆举手一摸,怒了,是鸟粪,不过,鸟粪也将他的瞌睡驱走了。
这过程中,扯皮兽动也没动,完全不把福庆放在眼中。福庆不自觉中起了愤怒,斗志紫腾腾地冒了出来,其势之盛,如流雾突涌。
扯皮兽眯了一下眼晴,眨巴了几下,似乎被人从睡梦中提起,非常不满,但仍不愿意站起来。
福庆的斗志很快地凝成一支利剑,利剑瞬即飞起,迅速凌厉地飞向扯皮兽。扯皮兽没有太大的反应,没有慌乱也没有紧张,只是简单地一动,扯了扯自己的兽皮,兽皮象一张蓬布一样地张开。轻轻松松地挡住了福庆如虹的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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