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虽然那安宁郡王世子看着是个好的,但还需着人去细细地打听一番,到底那孩子人品性格如何,才好做决定不是?”林卿之一直养在祖母跟前,何况她父亲早死,林相也怜她三分,因此并不想委屈了她。
“嗯,这样也好,我明日就安排人私下里打听一下,看看他素日行事为人如何。”林相亦点头赞允。
“卿之也大了,不管这门亲事谈不谈得成,再过两年也要出嫁了。心兰,你该教她些家事了,将来才好为人妇,替人当家理事。”林老夫人又对钱心兰嘱咐道。
“是,明儿个起媳妇理事时,就让她先在旁边看着,等她稍微熟悉一点了,再慢慢教导她如何安排应对。”
“嗯,这样很好,循序渐进,不必急于一时。”对这个长媳办事,林老夫人还是很放心的。
几人又闲聊了几句,便准备各自回房了,远之悄悄地在曦之背后拉了拉的衣襟,曦之没理他,向祖父母告辞请安。
“曦儿今日也奔波了一天了,等会儿早点休息吧。”林老夫人殷殷嘱咐。
曦之含笑答应了,出得门来,走了没多久,便见远之从后面追了上来,一见曦之便埋怨道:“刚才我拉你,你怎么都不理我。”
“哧,你还能有什么正经事不成,理你做什么?”曦之不屑地斜睨他一眼。
远之敛容正色道:“这回真有正经事情,是关于大姐姐的。”
“大姐姐的事?”曦之脚步一顿,点头道:“那你说说看。”
“那个安宁郡王世子楚南毓我倒认识,还一起玩过几回。”
“玩过几回?”曦之嗤之以鼻,嘲笑道:“恐怕是几十回罢。”
远之脸上一红,干笑道:“你管得多少回,反正跟他熟就对了。”
曦之也懒得深究:“那你说说看,他为人怎么样?”
“这可是个出挑的主,人长得俊得没话说,骑马射箭,谈诗论文,样样都是拔尖的,就连斗鸡赌马,喝酒猜拳都从来不输人,京里头那些女子私底下将他与长静王世子,顺王世子还有文昌郡王世子并称为四大王孙,不知道多少世家小姐盼着嫁给他呢”远之兴奋地滔滔不绝。
曦之不等他说完,便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我听明白了,这个楚南毓就是个风流纨绔。”
远之尴尬地摸摸头,笑道:“怎么这话到了你嘴里,就这么难听了呢?”
“我说错了么?”曦之冷笑道:“你刚才说的,难道不是个典型的花花大少?我说你哪里认识的这些人,怪不得祖父要说你顽劣,整天跟着这么些人在外面花天酒地的,以后少跟他们来往。”
“七皇子的母亲懿贵妃与安宁郡王妃是姐妹,我跟七皇子又要好,所以经常在一起玩。”远之急忙申辩道:“而且他也绝对算不上是纨绔子弟吧,你天天住在山上,也不去打听打听,现在哪里还有老老实实坐在屋里读书的,那个不是呆子就是傻瓜,根本上不得台面,以后有什么出息。再说他又不像人家一天吃喝嫖赌的,怎么就花花大少了。”
远之不满地瞪了曦之一眼:“还有,你是妹妹,我才是哥哥好不好,哪里就轮到你来训我了。”
曦之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道:“不就是小半个时辰么,何况娘亲说当时她难产,一屋子人都急得团团转,就没人记得谁大谁小,弄不好我还是姐姐也说不定。”
远之一听头都大了,为了这个问题,两人从小到大也不知道争过多少回了,曦之伶牙俐齿的,远之就没有一回赢过,所以急忙喊停:“好了好了,打住打住,咱们就别争论这个问题了,现在说的是大姐姐的事儿。”
曦之一边走,一边低头寻思了片刻,这才问道:“依你的看法,觉得这个人还不错喽?”
远之忙忙地点头,眼巴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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