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拯金终于清闲下来,想好好陪陪汪氏和菊凤。
他来到窄巷子,推开院门,只见汪氏在天井里晒衣服,菊凤躺在椅子上看书,身着白色的夹衫儿,悠闲自在。秋天暖融融的太阳照着她白嫩的鹅蛋脸,在白色的夹衫儿的映衬下,莞尔一笑,那圆圆的小酒窝挂在嘴角边,白里透红,荡满幸福的笑意,显得更加娴静温柔。菊凤瞧见贾拯金,匆忙站起来招呼让座。
“哟!贾掌柜呀!难怪今日秋高气爽,阳光明媚,原来有贵客临门,快请!”汪氏笑容可掬,软绵绵的话语,暖烘烘的犹如秋日的阳光。
菊凤扭身进屋,瞬间沏了杯茶从屋里闪出来,不小心被门槛拌了一跤,身子摔出门外,茶杯骨碌碌地滚到天井里。贾拯金听见响声一个箭步冲过去,俯身抓住菊凤的手,软绵绵光滑滑暖乎乎的软弱无骨,手指似春蚕般的在他手掌里蠕动,菊凤爬在地上怎么也站不起来。
“扶起她呀!”汪氏一着急,像股柔风飘到贾拯金的身边,拍了他一下。
贾拯金松开手,拦腰抱起菊凤,触到胸前那硬挺瓷实的肉包儿,心里一酥。
贾拯金连忙扶起菊凤,菊凤的腿却不听使唤,不敢用力,迈不开步。
“抱屋里去。”汪氏喊道。贾拯金抱起菊凤,汪氏急忙去开房门。贾拯金把菊凤轻轻放到床上,扶她坐着。
“摔哪儿了?看看!”汪氏坐在菊凤身边关切地问。
“银凤,没事的。”菊凤说着对着贾拯金微微一瞋。
“对不起,怪我,都怪我。”贾拯金连连道歉。
汪氏不放心,要看菊凤伤在哪里,菊凤不好意思,坚持不让看。贾拯金才知道因为他站在旁边,可有不便,歉然离去。
菊凤指着膝盖,汪氏挽起他的裤管,膝盖红肿,擦破了皮,渗着血,不知是否伤筋动骨。汪氏扶她躺下,从屋里出来。
“怎样,伤重吗?”贾拯金急切地问。
“膝盖渗血,不知道伤到骨头没有?”汪氏无不担忧地说。
“本打算请你们姐妹俩去听戏,这下可好。”贾拯金摊了摊手说。
“也不甚要紧,哪能怪你呢?”汪氏和风细雨,温馨地说。
贾拯金转身出去,说“我去药铺找跌打损伤的药,你烧盆温水等会清洗伤口。”
汪氏折了回去,笑着和菊凤开玩笑“有的人心猿意马,丢了魂了。这下可不得了,让贾哥捡去了,他本是偷魂的主,哪有归还的,说不定这时人家把魂儿牢牢地拽着生怕丢了。但仍不放心,揣在怀里,贴在胸口儿上。唉!还是不放心,把魂儿含在嘴里,可到药铺一着急,刚一张口,魂儿咕噜一下,滚进了肚子里。这下可不得了啦!你的魂儿遇着他的魂儿,被他的魂儿勾着了,拉进心房里,在他心里住下来了。哦,真舒服!你的魂儿乐不思蜀,一去不复返了。”
菊凤伸手去打汪氏,汪氏轻闪躲避,笑得身子象迎风颤动的花枝,菊凤乐了。
汪氏逗菊凤玩儿一阵,去厨房生火烧水。一会儿,贾拯金捏着药气喘吁吁地跑回来。
汪氏借口去厨房里舀水,轻飘飘地迈出去,紧身白缎夹衫儿裹着苗条匀称的身躯,宛如一朵随风而动的白云,婀娜多姿,娇媚楚楚。
贾拯金扯把方凳儿坐在床前,爱怜怜地寻问菊凤,柔柔地犹如春风荡着水面,生怕惊醒憩息在漂浮物上的红蜻蜓。
贾拯金钻进厨房,汪氏正在往盆里盛水。贾拯金从身后搂着汪氏的细腰,吻着她的粉颈。汪氏放下水瓢,贾拯金搂着她娇柔的身躯,吻着她,滚烫柔软的舌头缠在一起,似乎要被欲火给蒸发了。贾拯金的手伸进汪氏的夹衫里,在汪氏的背上滑动,玉润的肌肤吸紧他的手,吮着他的激情。汪氏难以抑制心中的,身子慢慢地往下滑,软弱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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