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将临,找了一个还不错的旅馆入住。在大厅用餐的时候恰好有艺女在弹唱《西洲曲》
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
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
西洲在何处?两桨桥头渡。
日暮伯劳飞,风吹乌臼树。
树下即门前,门中露翠钿。
开门郎不至,出门采红莲。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
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
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
忆郎郎不至,仰首望飞鸿。
鸿飞满西洲,望郎上青楼。
楼高望不见,尽日栏杆头。
栏杆十二曲,垂手明如玉。
卷帘天自高,海水摇空绿。
海水梦悠悠,君愁我亦愁。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听着听着忽然觉得自己犯戒了,吃完没有什么可打赏给她的便把之前那女子给他的莲蓬放到了她面前。便上楼休息了,顺便和二要了个花瓶将荷花放到里面去。
互不亏欠,就此回山了罢。
过了就放下了,这劫便也算是渡过了吧?
一夜打坐,早上起来昏昏沉沉的。沿着来时的路,莫名其妙的便来到了昨天的荷滩。定睛一看荷中间的舟还在那里,上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施法将舟行至跟前,才看到昨日的女子正躺在舟上。嘴唇发紫脸色也苍白没有半分昨日的风采,一件薄衫盖在她的身上,好像昏死过去了,一摸发现她的额头竟然烧得烫手。
赶紧把她从舟上抱起来,此时也是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礼节。跑到附近一处废弃的草房里,生火给她取暖,却还是冻得发抖。用自己的钵盂烧水给她喝下之后,又将自己的袈裟于她披上,又是给她找药什么的,已经忙了一整天了,喂她喝下莲子汤后,天又渐渐地黑了,可她还是没醒过来。罪恶的心理驱使着自己搂着她悄悄的将元气渡到她的身上,一晚上自己已经是精疲力尽。早上醒来就对上一双黑黝黝的眼睛,虽然因病生了几分朦胧,却还是照得人心跟明镜似的。她先醒了却什么也没说,虽然还被自己抱着,但是她就这样一直望着自己。
“啊,对不起,昨日。。。”
“没关系,谢谢公子救我,我又欠了公子的恩情,只是这次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了。”
“没事没事,不用计较,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姑娘不必计较这些。”
“我看公子总是说出一些大道理出来,文采翩翩。想必是大家的世家公子吧?女子无以为报,但求公子将女子买了去做个使唤奴隶吧!”
“这怎么可能呢?我可是个和尚,且不说寺庙里不能有女子,单说这生灵皆有灵,怎么可为他人所奴役呢?”
她却突然扑过来将自己抱住,元光便石化在当场,一动不敢动,他几时和女子怎么亲密过?咳咳咳,昨晚除外,那是救人!另当别论。
“我不管,你擅自的救了我,而且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整晚,且不说,你还抱着我睡,你得对我负责!我一个黄花大闺女这要是说出去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你毁了我的清誉!我还不如死了算了,你为什么要救我呀?”
“姑娘。。。僧,早已皈依佛门了,实在是。。。”
“我求求你,带我走吧!我不想留在这里了。”
“为何。。。?”
“昨晚,我回去晚了,父母被这片荷田的地主,杀害了,还烧了我家的房子,我现在已经没有去处了。我求求你了,带我走吧!”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家的公子早些年看上了我,可是那公子是个登徒浪子,镇上好多姑娘都被他祸害了。父母心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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