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机车已经没法在积水严重的路面上行驶,好在王建勋的那辆悍马在。
凌岁寒开车,秦不易坐在副驾驶座,调制对付妖的法药。
海鲜能长那么大个,还逮着人追,必然是妖无疑。
悍马进入东湖景区,这里的积水更加严重,已经没过了近两米高的悍马车顶。
开车已经不是凭技术,而是凭感觉。
好在悍马质量很不错,漏水不是很严重。
“大叔,你现在在哪?”秦不易发过去一条语音。
“我在c我在东湖塔”易经经回复信息,气息很急,但语气缓和了不少,大概是暂时脱险了。
沿着湖滨大道,悍马车开到了离东湖塔几百米的地方,悍马彻底变成了潜水艇,大概是发动机进水了,熄火罢工。
两人只能弃车,从车顶天窗爬出去。
站在车顶,东湖塔立在眼前,一道道大浪冲击着塔基,给人有种站在孤岛灯塔下的错觉。
“真是作怪天!”
眼前的浪不比海里的小,凌岁寒犹豫的道:“这么大浪,游过去一不小心得被卷下去,如果水里还有那么多那么大的海鲜,在水里咱们打不过吧?要是在岸上,或许还能好好吃一顿!”
说着,她还吸溜了一下口水。
秦不易眉头挑了挑,心说这只女魔头心眼是真大,这种环境还不知道谁吃谁呢。
他扫了扫周围,东湖塔二层有几根绳子延伸出来,大概是节日时挂彩灯彩旗的,便给凌岁寒使了个眼色,两人朝绳子游过去,然后顺着绳子爬上了塔二层。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离开水面后不久,一个鱼头人身的影子在底下掠过。
“大叔,你在哪?”
两人安全登上东湖塔。
“我c我在这儿!”
易经经缩头缩脑从一扇窗户里探出来,“你们可算来了,再不来我就得被分尸了。”
两人走进塔里,易经经就穿着背心短裤,破破烂烂的,就好像刚被几十个大汉蹂躏过一样,样子十分凄惨。
“大叔,你这戏演的很到位啊!”
凌岁寒双手抱臂,眼中透着凌厉,审视着易经经,带着几分威胁的口吻道:“我们一路上半个螃蟹皮皮虾都没遇到,你要是敢耍我俩玩,我保证把你架在火上烤了吃。”
在她心中,被耍还是次要的,要是那么多海鲜食材根本不存在,那才是伤她感情。
吃货的感情!
“我c我哪敢呀!”
易经经站起来,走到塔中心,朝下面指了指,“你们自己看吧。”
东湖塔二层中心是镂空的,下面一层是个积财坑,专门供游客扔钱许愿的,此时早已被湖水淹没。
浑浊的湖水中,有不少阴影穿梭,时不时露出来个钳子c脑袋,或是触须,看样子个头还不小,好在东湖塔一层很高,楼梯口又有铁栅栏门锁着,这些东西上不来。
“还真有,好大!”
凌岁寒下意识舔了舔红唇。
“都是成精的东西,肉一定不好吃。”秦不易大概可以猜到凌岁寒脑袋中的想法,八大菜系各种做法,可能已经过了好几遍了。
“小兄弟,这你就错了,女人嘛,都喜欢大的。”有人作伴,易经经没刚才那么害怕了,意味深长的插了一句。
秦不易装作听不懂的样子,问道:“积水这么严重,你不在家里呆着,跑东湖景区来干什么?别告诉是卖煎饼。”
“这个”
易经经脸色一变,支支吾吾的道:“我c我就是憋闷了,出来透透气,谁知道路上就窜出来这些个东西,给我猛一顿追,不知不觉我就跑到东湖了。你们也知道的,白老师不在,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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