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很害怕,害怕她突然不要我了,害怕没了家,所以我要努力,要出人投地,我要给自己一个安全的家。
时间过的飞快,随着年关将近,身边所有的人都忙了起来。
安异拍完公司的广告后便忙的脚不沾地,几天都看不到人影,据说他忙着彩排某个电视台的春节晚会,我问他:“是不是年三十能从电视上看到你?”
他笑了说:“地方节目不会在大年三十播的,得过几天,到时候咱们一起看。”
“好,一言为定。”
我嘴上答应着心中却在嘀咕,都说明星一年没几天假期,他又能休几天呢?
设计室里大家都在做年前的冲刺,我趴在格子间里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想起自己也曾是其中的一员,不由得有些心生落寞。
自从被拿掉了主设这个差事后,公司内说法不一,但相同的是大家看我的眼神有了些不同,我明白追逐风向是职场的常态,只能装作自己不知道,可心里却在意的很。
那天骚乱的事情,处理结果已经下来,我望着一a上的通知大笑,想来想去这种结果倒也是基本符合我意,就像是在棋局上第一次赢了,不过自己也损失惨重。
祁红不平的朝我嚷嚷:“太不公平了,凭什么罚了你1000块,而老孙头只罚了500块,这1000块可是工资的10了。我们赚点工资容易嘛,老孙头工资多高,咱们工资才多点。”
我拍着她大义凛然的说:“这事主要责任在我,是我引起的,当然要多罚些。”
这个时候我不能对他人说这是自己跟莫非提的要求,否则会死的很惨。说完这话,我朝老孙的办公室看了一眼,玻璃门紧闭,又看了眼岳云萍的位置,她碰到到我的目光后迅速低了下去。
傍晚的时候,我接到了岳云萍的信息,她约我天台一叙。自从上次交谈后,当初对她仅存的好感已随着那么多事的发生荡然无存,不知不觉的大家好像站在了对立面。
天台上岳云萍靓丽直挺的背影,将我的眼睛吸了过去。我猛然想起自己中意过的一副油画,夕阳斜射在少女身上,姜黄色的裙子在夕阳下被镀上了一层金色,微微发光,裙摆更是随着微风轻轻飘动,那种美宁谧和谐又充满了希望,而眼前的人儿,若油画般浓重墨彩,却遗失了那种静谧和谐的美!
我走上前:“你找我有事?”
她转过身,面容藏着憔悴:“桐桐姐,其实我一直想跟你说声对不起,设计任务的事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既然已经无法改变的事实,我又何必再动气为难她,我冲她笑笑,虚伪的说:“你想多了,这事怎么能怪你呢,要是我没生病,你要参与进来我也不会阻拦啊。”
她眼中一亮,有些激动的拉起我的手:“桐桐姐,你真的不怪我?”
我笑着点点头,违心的说:“这么点小事不至于,你第一次参加这么重要的设计任务,肯定累坏了吧,多多休息。”
她腼腆的笑了笑,把手移到我的胳膊上:“晚上一起吃饭?”
我笑了笑:“好。”
这是我跟岳云萍几年来第一次单独坐在一起,选的是公司楼下一家中型餐馆。此时楼座内的公司都已下班,餐馆的人不多,我们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四目相对时气氛变得有些局促,岳云萍开口打破沉默说:“这好像是我们第一次单独吃饭。”
我笑了笑:“是啊,以后有时间咱们可以多聚聚。”
她点点头,好似还想说什么,见侍者过来后忙说:“今天我请客啊,随便点,给你赔罪。”
我说:“有什么罪可赔的,你想多了。”
她不再说什么,把菜单递给我。
接过菜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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