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奇的望着那个面目不清的女人,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有些痛只有自己承受。
我窝在二楼阳台的吊椅上,时不时的用脚撑地摇动一下,想象着母亲的手晃动着摇篮的感觉,我很想念母亲,她还好吗?
当年母亲不顾我的反对,毅然嫁给了他乡的一个包工头,那时我便发誓不再与她相见。
虽已时隔多年,但自始至终,我一直认为母亲背叛了父亲,背叛了我。
当年她嫁给那个包工头后,让我随她转学,我负气的告诉她我姓杜。后来她走了,虽然走的那天她抱着我哭了很久,可最后还是一步三回头的走了,而我,从此开始了一个人的生活。
后来母亲每年都去学校看我,但每次我都会躲起来,这份固执持续了8年之久。
长大后,每年春天我都会回老家一趟,看看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院子,看看那株越长越高的梧桐,如果,如果母亲当年没有改嫁,也许我们的家还在。
后来,老家的二叔总会时不时的说起母亲,说她很想念我,让我不要记恨她。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好吗?杜宜安回来了,而她却还在远方。
我闭上眼摇晃起吊椅,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我脸上,暖暖的,耳边是窗外偶发出的一两声鸟鸣,静的这世界好似只有我与鸟儿,我静静的享受着此刻的宁静,思绪却又慢慢飘到了多年前的一幕。
那年梧桐树上的叶子开始飘落的时候,杜宜安和爸爸把一根粗粗的绳子挂在了树上,绳子拴好后,父亲在踏脚的位置固定上了木板。我惊奇的望着他们做出来的秋千,杜宜安说“快,你上去我来推。”
我半惊半喜的坐到踏板上,双手用力抓着两侧的绳子,杜宜安贼笑着从背后把我推到了半空,把我吓得连连大叫。
父亲站在一旁抽着烟笑,而母亲却担忧的一遍遍吆喝着杜宜安,让他慢点荡。
那时,整个庭院里回荡着我们的欢声笑语,那时,安异说我的笑声像聊斋中的婴宁。
身下这个吊椅,是安异特意让小东送过来的。而今时过境迁,一切都变了,我的身边除了百转千回的杜宜安,其他人都已不在。
我走进安异的卧室,这是我第一次进来。
卧室如客厅一般,也是灰白的调子,清冷简单的像是没人居住过的房间,有一瞬,我怀疑起安异是不是经常夜不归宿或是狡兔三窟。宽大的木质床上铺着白色的床单,被子整齐的叠放在床头,我好像在空气中闻到了他残留的气息,禁不住走了过去,我下意识的把脑袋埋入他的枕头中,唔,确有他的味道,桂花夹杂着淡淡的薄荷香气,让人心旷神怡又思念剧增。
凝神许久后,我才从他的味道中抽出神来,起身推开了他的更衣室。更衣室倒是与卧室差距很大,里面琳琅满目的摆放着各种服饰,确如传闻所言,每个明星的更衣室都是一个小型的服饰店。我摸着他的衣服感受着曾有的温度,抬头却看到鞋柜的最顶端放置着一个精巧别致的盒子。我伸手试着把它取下来,但有高度也有难度,我伸手用力一跳,却一不小心将盒子打翻在了地上。
整洁的地面一瞬间被照片c卡片c和些乱七八糟的小玩意搞乱,我蹲下身一边整理并一边翻看起来。
那些照片中多为当年的尘封旧照,有我的c他的,还有爸妈的,我拿着其中的一张,模糊的记忆片刻变得清晰。那是父亲带我们去看樱花的照片,镜头中的我前爪搭过杜宜安的脖子紧紧拽着他另一侧的衣领,杜宜安则紧张的侧对着我微笑。
我笑了笑,照片真的是岁月最好的承载,勾起的记忆的同时,也把记忆变成了回忆,让人情不自禁的一遍遍重温着那些逝去的岁月。
在一个白色的信封中我看到了自己的很多证件照,小学的,初中的,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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