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现在已经嫁不出去了。”
“哦?给我说说听听,怎么会嫁不出去?”
我摇摇头,对于我跟陆阳的事情自己并不想让他知道。
他见我不回答也不再追问,只是默默的望着我,说:“爱尔兰咖啡,又叫情人的眼泪,你点这个咖啡有什么故事要告诉哥哥吗?”
我低下头没说话,其实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爱尔兰咖啡确是承载着一个动人的爱情故事,说的是爱尔兰都柏林机场的一个酒保爱上了一位长发飘飘的空姐,但是空姐只爱咖啡不爱酒,酒保花了一年的时间把威士忌与咖啡巧妙的融合在了一起,空姐喝到了却也离开了。我想讲给他听,想让他尝到那种思念被压抑许久后所发酵的味道,但又怎敢讲给他听呢?
他见我不语,只是看着我,直到服务员端来两杯热腾腾的咖啡后才问:“桐桐,这些年,你是不是一直在怪我?怎么都不问我当年的事?”
听他这么说,我突然不敢抬头,因为回答他便是要揭开自己当年那不堪的过往。这些年我不愿想起,躲在了离家千里之外的城市,只因那桩错误让我愧疚的无法面对。可这一天,在我们再见的这天,那晚的一幕好像又重现在了眼前,我好像看到了那个男孩像一个树桩子般无知觉的倒了下去。
排山倒海般的记忆让我抱起头痛哭,他走到我的身边把我紧拥到怀里,默默道:“都过去了,过去了,哥哥在,一切有哥哥。”
我在他怀中轻啜半天,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钻了出来,此时吧台的几个服务生正看着我们的方向交头接耳。
他见状走回自己的位置,细长的眼睛流出温暖,苦笑了说:“怪我,让你伤心了,你看大家都在笑话我们呢。”
我瞥了眼服务员们,深吸了口气说:“哥,你不要这么说,如果当年不是你,我可能其实这么多年我经常做噩梦,谢谢还有对不起”
他摇摇头,叹道:“傻丫头,那是哥哥应该做的,当年突然离开,你怪我吗?”
我摇摇头,默默道:“你回来了,不是吗?”
他点点头:“恩,以后不会再让你孤单一人了。”
心中的曙光慢慢升起,在我离家后心里从没有像今天般这么踏实,这么明媚。
我快速的调整了下情绪,开口问道:“哥,当年你是怎么离开的?我去找过你,但是你已经走了。”
“其实,当年我的生父把我接走了,他帮我办了保释手续后,就把我送出了国。未走之前,我想给你电话,可发生了太多意外,让我没办法跟你联系,后来我便在国外一个人倒处飘。回国后,我派人去过老家,但是只得到你在云京的消息。”
“当年什么意外?让你电话也打不了?”
我心中升起一丝不安,猜测着他当年是否受过更大的委屈,他朝我若无其事的笑了笑:“没事,只是打电话不太方便。”
我不甘心的追问:“打电话怎么会不方便?”
他快速低下头掩着嘴轻咳了一下:“这事以后再说,桐桐。你把头低下。”
我不明所以,还未开口脑袋就被他的一只手按了下去:“有记者,你把头低下。”
我瞬间明白,用双臂圈了头趴在桌子上,轻声问道:“要不要我们离开这里?”
他在我耳边低语道:“你趴着别动,我先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我趴在桌子上,竖着耳朵努力听着咖啡厅内的动静,钢琴声依旧,其他却也什么都听不到。过了很久,安异还没回来,我有些担心到服务台询问后,顺着服务生手指的方向,追了出去。
雪花已覆盖了厚厚的一层,偏僻的街道上渺无人烟,更是冷的刺骨。十年前也是这样的深夜,我蜷缩在车站等着第二天去看他,却在第二天与他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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