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解释:“这两天我请假了,所以保险柜的钥匙早就交给老大了。”
“啊?那就是说,合同是在老大手里丢的,有多少啊?都有哪些合同?查过监控没有?还有谁有钥匙?还是锁被撬了?”
小黄着急的说:“桐桐姐,你一下子问我这么多问题,我先说哪个呀?”
我边说边向吴泽天办公室走去:“都说。”
小黄紧跟在我身后:“暂存合同共三份,全丢了,其中是32万的c18万的还有120万的,锁没被撬,钥匙除了老大有,再就是公司档案室备存了一把。”
“全丢了这可怎么办呢?监控呢?监控查了吗?”
“监控?咱科室根本没装监控啊,你忘了公司当时将设计室定义为专业重地,所以在装监控时特意避开了。”
“哦,对。”我想起没有监控的事,又想起保险柜中暂存的那些珠宝,忙回头问他:“还丢了什么?珠宝呢也丢了吗?”
小黄急着回答:“没啊,就丢了合同,这事就怪了,要是贼也不会只偷合同啊。”
说话之间我们已来到吴泽天办公室,我站直身子深吸了口气走了进去。吴泽天的办公室一如既往的明亮,特别是把窗帘拉起后,阳光透过高大的落地窗斜射进来后,更带着几分冬日难见的暖色,只是这暖色与吴泽天冰冻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此时的吴泽天正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一眼看去,几天的时间她好似突然苍老了许多,巴掌大的脸越发的清瘦了,细长的眼睛下连着两个半圆形的暗青色眼袋,额头的皱纹若隐若现,虽上了厚厚的妆,憔悴之色却让人一眼就看了出来。她眼睛紧盯着办公桌前的三人,彪哥c祁红和岳云萍,见我走过来,她皱着两条粗粗的眉毛,尖锐的声音变得低沉了许多:“你听小黄说了吧?”
我与其他三人并排站着,一边点头一边问:“接下来怎么办?公司知道了没有?要不要报警?”
她没有说话,瘦小的身子靠向宽大的老板椅,双眼微眯像是疲惫至极,她的这副神态,与日常的那个铁人截然不同。
见吴泽天没有说话,祁红插嘴道:“这事不能让公司知道,本来业务部就对我们有很多偏见,要是知道了,那这影响可就大了。万一让公子知道了,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彪哥低头不语,岳云萍提醒说:“如果我们不汇报,在设计任务完成后拿什么往业务部和档案室交啊,到时会露馅的。”
我说:“我们尽快把合同补齐怎么样?”
祁红说:“怎么补?难道要跨过业务部单独跟客户联系补合同吗?不说客户会不会听我们的安排,就算听了也保不准业务部会知道啊。”
我们几个纷乱的讨论着没有什么主意,彪哥想了片刻后对着吴泽天说:“经理,是不是从源头查起会解决的更快?还是”
他没有再说下去,吴泽天与他对视片刻后,默默的说:“这件事,先到这里吧,你们那边应该都有合同的复印件吧,先照合同任务做着,其他的事情我想想再说。”
大家听了吴泽天的安排,依次退出她的办公室,我想起些什么,故意走在最后,走到门口时又折了回去:““领导,我觉得这次的事有些蹊跷,如果您怕张扬,我私下去查查。”
她看了看我,又垂下眼,厚重的睫毛盖住了眼珠:“这件事你不要插手的好,先下去吧。”
我听着她的话,心中一方面开始疑惑,另一方面在想是否要将自己的猜测告诉她,所以站在她办公桌前半天迟迟未动。
见我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抬起头紧盯着我,说:“静桐,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所以你不要去做任何事。”
“为什么?”
“因为,如果有人想制造麻烦,我们也没有好办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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