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浅夏还在说着,惊蛰听得更认真了。
与此同时,帝倾城刚睡醒午觉,一扭头就看到闻夙站在窗边,皱着眉看着手里拿着的东西。闻夙手一握,纸条化作齑粉,随着闻夙扬起的手消散在风里。闻夙转过身的同时帝倾城慌乱的闭上眼装睡,闻夙叫了几声帝倾城没有反应,帝倾城听着闻夙好像舒了一口气,额头上猛地一凉,不待帝倾城反应过来,闻夙已经出去了。
帝倾城心里生疑,平时自己的呼吸一乱闻夙就能感觉到,自己刚刚装睡很容易被揭穿,可是闻夙没有,他有事情瞒着自己,帝倾城这样一想,索性起身悄悄的跟在闻夙后面。
闻夙来到卷碧山的后山站定,帝倾城赶紧屏住呼吸,藏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闻夙看着来人一脸不耐烦的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琼羽眼里带着些疯狂的执拗,她笑了笑:“我不想干什么,只是想约你出来看看你。”
闻夙转身要走,琼羽急急出声:“你喜欢我。”
闻夙没理她,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琼羽又说:“要不然你为什么当时不直接杀了我,你没杀我,说明你舍不得。”
话音刚落,琼羽就感到自己面前刮过一阵风,下一秒,她的脖子就被一只大手掐住,手的主人渐渐收紧力道,琼羽呼吸有些困难,惊恐的看着被自己激到的闻夙。
闻夙脸上一脸戾气,冷笑一声:“若不是她不让我造杀孽,你还能在这自以为是?滚回你的祁巫山,别在这碍眼。”
闻夙说完猛地松开掐着琼羽脖子的手,不知从哪拿出一条帕子,细细的擦着自己的手,动作优雅高贵,仿佛他刚刚碰了什么特别脏的东西一样。
琼羽捂着胸口弯下腰大口大口的呼吸,眼睛红的厉害,似乎已经有了眼泪。待缓过来,看着闻夙嫌弃的擦着自己的手,她的心像针扎似的,疼的让人喘不过气。
她明明那么喜欢他,他眼里只有帝倾城,永远都看不到自己,哪怕是在帝倾城昏迷不醒的日子里,他还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帝倾城。
人们啊,总是对于求而不得的东西有着疯狂的执念,这份执念被很好的藏在内心的最深处,但是它会慢慢的吞噬着人们的理智最终在一个合适的时候爆发。
就像现在的琼羽。
明明她也是个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公主,要什么有什么,在她心里,只有她不要的东西,没有不属于她的。可是她忘了,她如今是一个孤家寡人。
琼羽直起腰苦笑一声:“回祁巫山?你是要我回去送死?”
闻夙头也不抬,拿着帕子的手一松,帕子掉在地上的时候已经是一堆灰烬了,只听闻夙道:“自作孽,不可活。”
琼羽看着闻夙的动作想起帝倾城也曾这样,果然是妇唱夫随。琼羽的心已经被伤透了,她道:“好好好,那我去哪不用你管。”
闻夙冷冷的回答琼羽:“只要不出现在她和我的视线里,不出现在我的府邸和卷碧山,你去哪里随意。”
“你”琼羽气急,没把话说完就被闻夙打断了。
“这是你最后一次出现在卷碧山,若有下次,我不介意让天帝给你挑一个夫婿。”
让一个女人死心最好的办法就是,她已经成亲,是有夫之妇了。
琼羽听了这话几乎要崩溃了,她竭斯底里的大喊:“你不能这么对我。”
闻夙的眼神变得冷峻,看着琼羽说:“我为什么不能,别挑战我的底线。”说完就离开了,剩下琼羽一个人。
琼羽缓缓蹲下,双手环膝,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梨花带雨的样子真是惹人心疼。
泪眼朦胧中她的视线里忽然出现了一双红色的鞋子。她以为闻夙去而复返,惊喜的抬头去看,不想看到的却是帝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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