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倾城捏了一个诀,悄无声息穿墙而过,刚走进屋里,帝倾城就闻到一股子刺鼻甜腻的香气。帝倾城皱起眉,掩了鼻息打量香气来源。
帝倾城看到她卧房里的桌子边坐着两个男人,男人旁边放着一个精巧的小盒子。盒子开着,三颗泛着莹莹白光的药丸躺在盒子里,香气就是从盒子里的药丸穿出来的。
帝倾城细细的打量着两人,两个人都是一副面黄肌瘦的样子,眼眶周围明显的青黑色,眼袋浮肿,目光无神,脸上显近猥琐。
明眼人一瞧就知道这是纵欲过度。
一个穿的花里胡哨的问另一个人穿着骚气浅黄色衣服的男人:“这样做能行吗?”
那个穿着骚气黄色衣服的男人信心满满的说:“这是我好不容易弄来的,效果你又不是没见过,你还不放心?”
帝倾城听到声音停了下来,双手环胸,在离他们不远处的地方冷冷的等着他们接下来的话。
花里胡哨的男人不满的抱怨道:“也是,不过这小娘们怎么还不回来,白白浪费大爷时间。”
骚气黄衣服的男人安慰他说:“再等等,这可是个美人呢,你就不心动?再说了,把她给上了,好处多着呢,且不说温香软玉在怀,到时候美人的名声也毁了,还不是任我们搓圆揉扁,我们也可以为所欲为。”
“嘿嘿。”花里胡哨的男人猥琐的笑着:“我就知道你小子哪来的贼胆,原来打的这个主意。果真是妙啊。”
骚气的黄衣服男人颇有几分得意的说:“能为我们兄弟二人成为人上人的垫脚石,她应该感到庆幸才是。”
帝倾城因为他们无耻的对话气的浑身发抖,过了一会儿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无声的笑了。好久都没有过这样有意思的事儿了,那就,好好玩玩。
花里胡哨的男人莫名的兴奋起来,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了几分迫不及待:“接下来怎么办?”
骚气的男人想了一会儿说:“等小美人回来的时候,我负责拖住她,就说来找她讨教讨教术法。你把东西放进她的茶杯里,这药遇水就溶,药力极强,让人欲火焚身的同时还会法力尽失。”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花里胡哨的男人问:“这有没有解药?”
骚气的男人眸子闪了闪,手不自觉的摸着自己挂在腰间的荷包,坚定的说:“这东西怎么可能有解药。”
花里胡哨的男人舒了一口气“好好好,兄弟,别介意我多嘴。还是万无一失的好。”
说罢像是怕骚气男人生气似的,又忙着奉承骚气的男人:“那我以后跟着大哥混了,大哥别嫌弃我才好。”花里胡哨的男人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鄙夷。
“哪里哪里”骚气的男人被花里胡哨的男人吹捧的找不着北,心里不免得意起来。
帝倾城听着越来越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勾起唇角,利落的把损魔鞭从腰上抽出来,手腕一动,鞭子自动分成两条,像灵活的蛇朝着两个猥琐的男人飞去。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两个男人被甩出去的同时,帝倾城虚手一抓,桌子上的盒子自己合上,朝着帝倾城的方向飞去。帝倾城拿到盒子扫了一眼,嫌弃的撇撇嘴,随即术法一闪,跟了出去。
两个男人被鞭子捆着,鞭子强制性的带着他们飞出屋子,他们一左一右的重重的摔在卷碧山树林的一片空地上。他们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
“怎么回事儿?”
两人一抬头就看到缓缓走近的帝倾城。
帝倾城的裙角和长发被风扬起来,腰间的铃铛随着帝倾城的行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这倒是让帝倾城平白多了几分俏皮明媚。
花里胡哨的男人看着越来越近的帝倾城慌了。
“帝,帝倾城,你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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