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养性是骆思恭之子,骆思恭是天启年间锦衣卫都指挥使,因得罪魏忠贤被废。崇祯登基之后清除魏忠贤势力,处死了接任的田尔耕,骆养性才有机会世袭父亲坐上了锦衣卫指挥使的位子。
钱深和赵文龙赶到骆养性府上时,骆养性正在新纳的小妾房里,被来通报的管家打断不由得大怒,在听到崇文门哨所的百户有要事禀告之后才草草完事,由小妾服侍着穿好衣服来到前厅的大堂里,钱深和赵文龙已在大堂恭候。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骆养性坐下后不耐烦的问道。
“启禀都督,属下深夜来访,实有要事禀报。属下接到密报,有一伙人冒充锦衣卫绑架勒索”钱深跪下禀报道。
“就这么点小事还要报我?”骆养性不等钱深说完拍着桌子怒声打断。
“都督,被绑架的是圣上的弟弟,属下不敢擅自决断才来汇报给您。”
“你说什么?圣上的弟弟?哪个弟弟?”骆养性一愣没反应过来。
“就是光宗皇帝的八皇子,刚刚从皇宫搬出来。听说今日是刚刚见完圣驾回府被歹徒劫持”
“你怎么不早说?殿下现在怎么样了?被劫持到哪了?”骆养性慌忙站起身来,连声问道。
“殿下无事,此时正由府上护卫着,暂时安全。此事由属下的力士赵文龙发现,让他详细汇报给您。”
“速速报来!”骆养性一听朱桓无大碍才放下心来,重新坐下。
“是都督!今日属下得到消息,有一个姓刘的绸缎商被锦衣卫的人抓了,绸缎也被扣了,他的家人找到属下想打听情况。属下前去调查才发现这伙人是冒充的,在查到他们将姓刘的关押在哪之后,属下立即前去营救,哪知却发现殿下也被他们绑架了。属下赶到时,殿下的护卫已将看守的人杀了,留了一个活口。为首之人并没有找到,属下觉得事情重大才赶回来汇报。”赵文龙没有将他认识朱桓府上护卫徐忠的事情说出来,此事不能被别人知道,将与徐忠商量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殿下现在在哪?”
“在石匠胡同,正在审问抓到的那个活口。”
“管家备马!你跟我去石匠胡同见殿下,钱深,你去调集人手,将你哨所的人全部带过来。”骆养性不敢怠慢立马吩咐道。
“属下遵命!”
骆养性牵过马与赵文龙一起直奔石匠胡同,钱深也回崇文门调集人手去了。
一路飞奔赶到石匠胡同,到了徐忠之前所住的院子里,门口有人在等着他们,正是徐忠。
“请问这位大人,殿下是在此处吗?”赵文龙装作并不认识徐忠问道。
“殿下在里面,请问你们是?”
“属下是锦衣卫的,这位是我们锦衣卫都指挥使骆大人,劳烦大人进去通报一声。”赵文龙向徐忠介绍一旁的骆养性。
“公子吩咐了如果锦衣卫的人来了直接进去就好,不用通报,两位请!”徐忠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领着两人走进屋内。
骆养性忐忑不安的跟着进了屋内,见一位年轻的白衣公子正坐在椅子上,身后站着两个护卫,地上还躺着两个人,其中一人浑身鲜血不停的哀嚎着。骆养性连忙跪下请罪,“属下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见过公子殿下!都是属下失职,让殿下受惊吓了!”
“起来吧,我没有受伤。这人也是受害的苦主,现在还昏迷不醒。等他醒过来你在详细询问吧。至于这一个”朱桓抬脚踢了一下躺在地上的刘三说道:“此人叫刘三,我的护卫已经审问过了,他们领头的叫赵麻子,此时正在小桥庙里销赃,你派人务必要人赃俱获。”
“属下遵命!”骆养性心想知道领头的叫什么就好,连忙应道。
“还有一事,骆大人想必也要知道,你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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