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出生,我很抱歉。
这是天天留给这世界的最后一句话。
冯莘很明白,尽管这是一个虚拟的案子,但这世上,并不缺少正在被谋杀的天天。
“有问题的不是无法选择性别的子女,是因性别歧视子女的父母。”沈酿川忽然幽幽地说了一句。
两人沉默地往五楼走去,冯莘的肩膀微微颤抖着,他抬头看向这幽暗中的一切,在这吞噬一切的黑暗中,手机手电筒的光芒总是显得微不足道。
尽管手中有灯,脚下有路,可黑暗仍如一块绸布遮住了他的眼,将他与光明隔绝开来。
在这炼狱的第五层里,等着他的又是什么呢?
在这无垠的黑暗中,冯莘忽然感到了寒风的萧瑟,那吹凉所有温热的手的冰冷。
在上楼梯的时候,前面忽传来桐子阴冷的笑声。
沈酿川手中的手电筒掉落在地,正恍惚的冯莘也被吓了一跳,他身子一歪,竟摔倒在楼梯上。
“冯莘,你没事吧?”沈酿川抿着唇,急切地看着冯莘。
“也许脚有点扭伤,但没事,我走慢一点就行。”
等两人到五楼的时候,信一等人面面相觑,而紧闭着的a展厅的门则向冯莘暗示着信一等人并未破解谜题的事实。
等沈酿川在电子显示屏前说出真相后,a展厅的门缓缓打开,信一等人神色挫败地看着沈酿川,仿佛已接受了失败的事实。
信一苦涩地笑道:“已经凌晨三点了,这么快的破案速度,果然,后浪推前浪,我们还是先回一楼等着吧。”
伊佐子的眼中还有几分跃跃欲试,但她看起来并不打算违背信一的命令,一向亲和的民子自然没有拒绝,桐子不甘地看着沈酿川。
一番眼神交流后,众人决定放弃五楼的案子,冯莘并未挽留,第四层炼狱的案子实在让他有些筋疲力竭。
在那两扇沉重的门只开了一条缝时,冯莘便听见一道男人的声音,这道声音仿佛在呼唤着一个人。
“姐姐姐姐”
他转头观察着正要走下楼梯的众人,却见桐子的身子忽然僵住,她缓慢地转过身来,随后,她踩着五厘米的高跟鞋,疯狂且飞快地钻进了那条缝。
“桐子!”
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中,桐子掀开展厅正中的黑色的帷幕,义无反顾地钻了进去。
信一等人的脚步停了一会,随后,伊佐子不耐烦地道:“别管她了,我们先下去吧。”
冯莘和沈酿川缓步走进展厅中,离帷幕还有十几步远的时候,冯莘听见展厅中响起一道尖叫声,这道尖叫声衬得展厅愈发诡异且寂静。
难道在那黑色的帷幕里藏着什么吗?冯莘变了脸色,他试着喊了一声“桐子”,回应他的只有空气。
沈酿川快他一步跑了过去,他掀开帷幕,钻了进去。
伴着一道重物倒地的声音,冯莘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
当帷幕升起,展露在冯莘眼前的,是空荡荡的舞台,还有倒在地上胸口插着一把刀的桐子和蹲在她身边的沈酿川。
展厅中光线幽暗且空气阴冷,冯莘缓慢地走过去,他惊愕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桐子,死亡仿佛来得很快,她紧闭着眼,她的脸上只有惊愕,没有痛苦。
在桐子的身旁,放着一块瓦当,这块瓦当下还压着一张纸。
不久前的玫瑰山庄起火事件让冯莘明白:哪怕白九被关在了疗养院里,这漫漫长夜仍旧并未结束。
可他以为,那曾像阴云一样笼罩着他的起火事件不会在今夜重演,至少不会在今夜。
他之前就有过不详的预感,可冯莘从未想过,这预感竟也会成真。
如果这一夜出自白九的设计,那组织这博物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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