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02厘米,宽02厘米,长4厘米;二号伤口深01厘米,宽01厘米,长3厘米;三号伤口深01厘米,宽01厘米,长2厘米;四号伤口深01厘米,宽01厘米,长3厘米;五号伤口深02厘米,宽02厘米,长35厘米。”
冯莘的手微微颤抖着,他克制着心中那想要奔涌而出的情绪。
自/杀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冯莘很遗憾,那使天天自杀的勇气,并不能使天天活下来。
信一等人看向沈酿川的眼神却是愈发凝重,在这样的情况下,依然能清醒冷静,这个沈酿川究竟是一个怎样可怕的人?
“五道伤口疑为试探伤,皆有生活反应,死因疑为失血过多。小腿肚c臀部有尸斑,指压褪色,尸斑形成早期。手臂c胸腹皆有疤痕,疑为早年被殴打所致。”
查看过尸体后,冯莘打开了那本日记,但让他感到惊愕的是:这本日记上的一切已经被墨水毁掉,在墨水的污迹中,过往的一切都变得难以分辨。
使冯莘庆幸的是:在日记本的最后一页,在墨水的污迹中,他隐约看到了几个字。
那几个字是不及格。
沈酿川拧着眉头,他悲悯地看了冯莘一眼,随后缓声道:“这样,对你来说,也未必是一件坏事。”
他明白沈酿川话中的深意,可他未曾看见,便等同于这些苦痛未曾存在过么?
“看来这叫天天的孩子,从前过得并不是很好,她会不会是因为那些伤疤背后的伤痛自杀?”民子叹了一声,在她那张具有亲和力的脸上,浮出几分恰到好处的悲悯。
冯莘却忽然开始怀疑连这悲悯都是民子的面具,她并不同情天天,她只需要一个表明自己是一个富有同情心的女人的机会。
“未必,”信一摇摇头,道,“那些伤疤是几年前的伤疤,如果她是因为那些伤疤自杀,为什么要等到今天呢?”
伊佐子却是眨着眼,她道:“我来总结一下,这房间里只有天天一个人,唯一能藏身的衣柜我们也检查过,我想书房里应该也没发现尸体,没有强行进入的痕迹,这样的话,除了自杀,没有其他可能。”
伊佐子顿了顿,又接着道:“不过,不论是自杀还是谋杀,总是需要一个契机。这个幸福的家庭,看起来并没有能使天天自杀的契机,而且,这对热心公益的父母,看起来也并不像是会殴打孩子的人。”
在伊佐子等人在歧路上越走越远之前,冯莘感到了将他们引回正路的必要。
“天天是被领养的。”
信一c民子和伊佐子俱是一愣,听完冯莘的解释后,信一喃喃道:“如果天天是被领养的孩子的话,那她心思一定比较敏感,在这样的情况下,自杀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等等,冯莘你刚才说日记本上有‘不及格’三个字,这会不会是契机?”
说着,信一又摇了摇头,道:“因为不及格自杀,我是不是太低估天天的心理承受力了?”
“没有作为xx出生,我很抱歉。那遗书上被划去的那两个字是什么呢?”伊佐子疑惑地道。
冯莘想,如果日记本上没有那毁去一切的墨水,或许,他们还能从天天的日记本中找到除了79分以外的更多的蛛丝马迹。
但是,眼下留给他们的可以找到天天自杀的契机的证据,并不多。
在冯莘以为伊佐子会继续分析推理的时候,伊佐子眨了眨眼,道:“我们不如再玩一局转桌灵游戏?”
看完文件袋中的东西的桐子把文件袋扔给了信一和民子,她冷笑了一声,道:“什么都能扯到转桌灵游戏上,伊佐子,你还敢更迷信一点么?”
伊佐子并不生气,只是定定地看着桐子,仿佛在等待一个反击的机会。
冯莘把目光转向沈酿川,却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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