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而冯莘选择的是卧室,信一和伊佐子与冯莘是同样的选择,剩下的桐子和民子则选了书房。
冯莘拧开门把手,随后,一股粉红色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看起来像是一个女孩的房间,粉红色的墙,粉红色的床,粉红色的玩偶,粉红色的桌子,粉红色的衣柜,还有两把粉红色的小椅子。
很符合大众对小女孩对房间的需求的定义,冯莘拧了拧眉头,他并不喜欢这僵化的定义。
除了这人造的粉红外,冯莘还看见了血红。
在那张粉红色的床上,冯莘看见了那张曾在合照上出现的脸,是姐姐天天的尸体。
她的右手手腕垂在床边,右手手腕上有好几道狰狞的伤口,刀则掉落在地。
在那张粉红色的桌子上,还放着一盒蜡笔,每一支蜡笔上还贴着一张标签,标明这支蜡笔颜色的标签。
标签上是歪歪扭扭的字迹:红c绿c棕c蓝
见信一和伊佐子都颇有兴致地朝床走了过去,冯莘连忙阻止道:“先别动,我们先看看其他东西吧,把尸体留给沈酿川吧。”
在离床不远的地上散落着一幅画,这是一幅充满童真的画,如果忽略那渗到画一角的殷红的血的话。
画上画的是:绿色的太阳与棕色的草地。
在画的上部的正中,是这幅画的标题:红太阳与绿草地。
在画的右下角写着:天天的爸爸和天天共同完成的画,以此祝真真九岁生日快乐。
冯莘可以清楚地发现,这幅画曾经被揉皱过,因而在整幅画都呈一种皱皱的状态。
绿色的太阳与棕色的草地并未让冯莘感到太奇怪,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在画上的太阳是绿色并且草地是棕色的前提下,这幅画的名字为何会是红太阳与绿草地?
天天?真真?天天应该是小女孩的名字,而真真应该是小男孩的名字。
冯莘捡起这幅画,在画的右下角停留了片刻,他缓声道:“红太阳与绿草地?”
把画放回原地,冯莘的目光又停留在了天天左手中紧握着的那一封遗书上。
这封遗书已经被她捏皱,冯莘温柔且悲悯地蹲下/身子,掰开她的左手,拿走了那封遗书。
在取走遗书的时候,冯莘惊愕地发觉:在天天的手腕上,满是陈旧的伤痕。
这些伤疤中,有的伤疤看起来已经好几年了,想到天天的年纪,冯莘的心往下沉了沉。
难道天天和一楼那个案子中的姐姐一样,也是被虐待的那人?
信一和伊佐子都专心地在房间中搜索着可用的信息,这样认真的他们,让冯莘忽然开始怀疑之前看见的无心比赛的他们,都是他的错觉。
冯莘站起身子,翻了翻枕头,却在枕头下找到一本日记。
他脸上的神色愈发凝肃,他对信一道:“我去叫沈酿川过来。”
走到书房门口,冯莘刚往里看了一眼,便被里面的场景惊住了。
书房中除了一个被嵌在墙上并且已被打开的保险柜外,还有一张书桌,一个放着各种书的书柜。
沈酿川正靠着墙上,翻着手中的文件袋。
桐子像一只凶猛的野兽,正目眦欲裂地看着沈酿川手中的文件袋,而民子则像是正在好言劝慰着她。
“在卧室发现了姐姐天天的尸体,身上有伤。”冯莘对沈酿川说道。
沈酿川点点头,道:“书房这里应当暂时没有其他东西了,我去看看尸体。”
两人回到卧室,见冯莘神情恍惚,沈酿川问道:“小花生,你在想什么?”
尽管冯莘清楚他手中的这一封遗书连同这案子都是虚拟的存在,可冯莘仍然感到一块大石压在心头。
“你会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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