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一月前。
清晨,暖暖的橘黄色阳光照在绿色的麦田上,恍惚间麦田犹如铺满黄金一般,阳光漫过麦田尽头洒在整齐的村庄中,顶着血红鸡冠的大公鸡雄赳赳气昂昂跳上篱笆桩,向着太阳兴奋的“喔喔喔”叫道。
“这该死的公鸡,我早晚拔了你的鸡毛!”略显破旧的茅草屋内传来男子一声咒骂,可惜仍在变声期的公鸭嗓显得有些无力,大公鸡依旧我行我素的叫着。
好似收到信号一般,此起彼伏的鸡鸣随即在村内响起,欣赏着自己导演的交响曲,大公鸡满足地回了窝。
许是认了命,茅草屋内响起细微的悉悉窣窣穿衣声,稍时,一位褐衣少年推门而出,被搅了美梦的他双目无神的打了个哈欠,咒骂了几声大公鸡,他又麻利的去伙房准备早饭,袅袅炊烟在空中飘扬着
这时勤快的农夫,已经带着锄头三三两两的下田农忙去了,褐衣少年三两口扒完了饭,锁好茅草屋,关上篱笆园,也随着人流下田去了。
“李叔,今天怎么也下田了?”看着从门口经过的老汉,褐衣少年急忙迎了上去,李老汉是村里有名的庄稼汉,每年村里播种的时候全村都要等他发话,更何况褐衣少年去世的爹娘,还是李老汉帮忙操办了丧事。
“哦,是二狗子呀。”李老汉显得有点魂不守舍,直到褐衣少年到了他面前才发现。
“怎么了李叔?是不是田里收成太好了,怕忙不过来,您老别担心,今年呐我去给您帮忙。”二狗子笑呵呵的调笑道。
“唉,怎么能收成好,今年能不绝收就好嘞!”李老汉叹气道。
“咋绝收?可这天气不挺好的么?”二狗子有点懵,收成的时候赶上好天气,这可是地里刨食的庄稼汉梦寐以求的,可听李老汉的意思,要出大事?
“你懂啥!春旱不算旱,秋旱减一半;春旱盖仓房,秋旱断种粮。”
“这一年的收成怕是要完了,我还要去找村长商量,你小子下地好好侍候庄稼,这次争取多收点,来年好受点,唉,这贼老天可真要了命”
李老汉急匆匆走了,看方向是去找村长商量对策去了,二狗子一个人在原地,好像还有点懵,呆立在原地的他撇了眼手中的锄头,哀叹一声,垂头丧气的回了自家的茅草屋。
几天后,李老汉的话很快得到了验证,前两天还为晴天高兴的庄稼汉们,渐渐慌了神,贼老天是一天比一天热,直晒得田里麦叶都蔫了,有些机灵的农夫们开始琢磨着要不要灌溉了,少数的几个年长的老汉更是满面愁容,显然是想到什么不好的回忆。
“这会是一场可怕的大旱灾!”
二狗子眼神坚毅,和其他短视的农夫不同,他已经决定放弃田里的小麦,现在他更担心的是饮用水问题,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二狗子看上去面容稚嫩,不过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然而他已经独居两年了。
十四岁那年,二狗子的父母均死于王事徭役独,留给他的只有一件破茅草屋,还有李元德这个他自己都不会写的名字。
李老汉和村长联手宣判了麦苗的死刑,普通农夫纠结于今年收成的时候,李元德却想到更深一层的水源问题,所谓见微知著不外如此。
可惜李元德年纪小,辈分也太低了些,这般“匪夷所思”的念头显然得不到重视,倔强的他毅然决然的独自踏上了寻找水源之路。
村东头是一片深林,对李元德来说这是神秘的未知区域,丛林中总伴随着野兽c毒蛇等奇奇怪怪的东西,村里的小孩是不被允许进入丛林的。
尽管不了解森林有什么“涵养水源,保持水土”的作用,可潜意识告诉李元德这片丛林有着拯救大家的希望。
随着李元德踏出第一步,命运的齿轮便缓缓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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