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有保证什么?
屋子里点了香,头渐渐的昏沉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近日做的梦多了,自己一会儿见了我娘沈氏,一会儿见了
我扶着床,没有人像我一样清静了许多,刚才迷迷糊糊的想着娘,又看到了我娘沈氏的眼泪。
“娘”我在床上泪珠儿如串,不断地往下流。
陵容惊醒过来,说道:“姐姐,你又做梦了?”
“嗯。”我心里万分不安,“老是做梦,又是娘,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我的心七上八下,总是扑扑地跳,陵容,你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陵容笑道:“这有什么,有人做梦是个日子想好的,有人做梦是个白天经过的”
“我想姐姐想娘,一定是想着自己的家人?”
我叹道:“家里就一个老爷?”
陵容没有说话。
我也说不出话。
过了一会,陵容端了热汤来,为我擦了擦汗,“姐姐,离着大节天也没有几日了?”
“你想做什么?”我奇怪的问道。
陵容想了想,说道:“大节天,也要一家人聚一聚。”
我知道她说的不是我,点了点头说道:“你想回去吧?那就回家一趟,我又不是没有一个人习惯过”
“姐姐”陵容忙一把抱住了我,“我和姐姐认识一日,也觉得少了一年,长久了,才觉得自己离不开这儿”
我觉得她说话不同以往,还以为是为了自己悲伤,“没有办法,我和你能够姐妹一场,也是一样的缘份。”
“缘份?可不是缘份吗?”陵容似笑非笑的说道,“姐姐,你总是一个好人,没有什么坏心思”
我口中说道:“小心为上,谨言慎行,更何况,身份卑微?”
陵容点了点头。
我说道:“你回去住几日,散散心也好。”
陵容欲言又止。
我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府里的风言风语,也没有必要一一较真?”
陵容也说道:“奴婢都不管死活的,更别说些什么大节天回家去散”
“我一个人担当着,你没有必要多想了。”
陵容将我抱得更紧了
二日一早,窗外的花瓣吹了进来,在春台上撒落了一大片粉白,我这里素来清静,就连这花也是不起眼的浪漫颜色。
陵容端来了热水,用回帕绞了绞,见我看着花瓣默不作声的出神,也不说话,静静的看着我
我一时清醒,看了一眼陵容,她手里的回帕也已经凉凉了,“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姐姐为什么能够淡定?”陵容说道。
我笑道:“淡定?在这里是个贬词。”
陵容又重新绞了回帕,我自己接过来,轻轻的清洗一遍,然后,又静静的坐到妆台,让陵容给自己梳一个福髻。
我闻到了一股花香,清清淡淡,扑面而来。
陵容说道:“姐姐,女人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我微微一笑,“是问真的?”
“对。”
“我想,女人最重要的是气味?”我似笑非笑的说道。
陵容也笑道:“这气味怎么说?”
“胡说?”我在镜前只能看到一个人在笑
陵容饭后就回去了,我仍旧是坐在窗前,慢慢的嚼着瓜子。
这红皮瓜子又小又实,吃起来也真的经味,忽然,有人唤了一声“姐姐”,我知道是唤陵容的,便放下一把红皮瓜子,立即走了出去。
“陵容不在。”我出现在门边,对着一个青色衣服的丫头笑了笑。
那个丫头说道:“姨娘,早。”
我笑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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