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常爷爷点头,又摇头,道:“看过,没用。大夫听了,都说是受了极大的刺激,能不能恢复只能看天意,没什么好办法。小乐后来都不让我再找大夫了。”
余清泽还想说些什么,这时厨房里一阵响动,常乐洗完澡出来了,他赶紧住了口。
等到常乐到了堂屋,就看到弟弟流着泪一下扑到他怀里抱住了他。
常乐莫名其妙,抱着弟弟的肩,不解地看着爷爷和余清泽。
常爷爷淡定道:“他想你爹和阿么了。”
马上就到中元节,想到过世的亲人,也很正常。常乐轻轻拍着弟弟的肩膀,温柔地安抚他。
爹爹和阿么对孩子的疼爱,是他替代不了的。
晚上睡觉时,余清泽跟常爷爷说想再带常乐去看看大夫,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
常爷爷说,如果你能说服小乐,就去吧。
余清泽默然,说服常乐,他可没什么把握。但是这件事,他放在心里了。
第二天,下午一直在下暴雨,给这炎热的盛夏送来了一丝凉爽。
他们在家里蒸面糕。面糕是这里祭祀要用的一种祭品,将面团捏成猪牛羊鱼的模样,蒸好祭给先人,以让他们在另一个世界也能猪牛羊成群,年年有余。
到中元节这天,余清泽随着常乐一家到山上祭拜。
常乐的爹爹和阿么是合葬的,就在与牛头山相连的后面那一座山的向阳的山坡上,常乐的老么也葬在那一面坡上。他们要顺着小溪边的山路穿过山谷,再爬上山。
常乐挑着粪箕走在前面,里面放着祭祀用的祭品,一头是香烛纸钱,另一头是各种供品。
随后是常浩和他,常爷爷走在最后面。
他是第一次进到这山里,不时好奇地左右看看。
因为昨天下雨,地上还有些湿,加上枯枝败叶的,脚下很容易打滑。
“诶,阿泽,当心。”余清泽脚下一个没注意,差点滑倒,幸好身后的常爷爷扶了一把,这才稳住了身体。
常乐和常浩往后看了一眼,常浩叮嘱道:“余大哥,路滑,小心哦。”
余清泽点头,他就是,好吧,他就是东看西看的,没怎么看路,所以才滑了。
这下他不敢乱看了,一心盯着脚下的路。
很快到了后面的山坡,这一面坡上有不少坟包,一路走来,已经有些村民在祭祀了。
常乐老么和爹么的坟挨得近,相隔只有二三十米,后面有一小片林子。
常乐和常浩拿出祭品和供品开始祭拜,常爷爷拿着柴刀将坟边的一些杂乱灌木刺蓬都砍掉,余清泽便拿起锄头帮常爷爷将他砍下的枝桠都挂开。
等到常乐两兄弟烧纸烧得差不多了,常爷爷也烧过纸了,余清泽便也蹭了过去,给常乐的爹爹和阿么磕了三个头,上香c化纸,心里默默对两位说了些话。
常乐两兄弟都有些感动,余清泽一个外人,本不需这么做的。
他们哪里知道,其实余清泽心里有点小心思,虽然没说出口,但他在心里都对两老说了,提前跟两老沟通好,把乐哥儿定给他了。
到了常老么那边,也差不多,只不过,这次,常爷爷待得有些久,双眼也有些湿润。
是想老么了吧。
三个小辈默默在一边等着他。
下山的时候,经过山谷一个拐弯的地方时,常浩指着斜前方一处滑坡的地方说道:“余大哥,你看,之前你就是卡在那里了。”
余清泽朝常浩手指的地方看过去,那是小溪对面的一个斜坡,上方土石塌方全都倾斜到了下面,一直到了小溪边,而在坡下山脚的位置,有两个很深的大坑,中间还有被刨挖的痕迹。而在两米外的小溪边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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