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声谢,然后对常爷爷说道:“回来的时候碰到打劫的了。”
“打劫的?”常爷爷吃惊,“这么多年,很少听到有人在这条路上被打劫的啊。”
余清泽道:“可能要过中元节了吧。”
常爷爷沉默了一下,然后道:“唉,下次遇到打劫的,你们直接把钱给他们,那些人都不要命的,钱财身外物,自己的身体最重要!”
常浩洗完脸也过来了,听到这话,他答道:“不是的爷爷,余大哥本来也是先把钱给了他们的。”
常爷爷不解了,“那怎么还受伤了?”
常浩气愤道:“那些人要把我哥留下!”
常爷爷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也怒了,“什么?那些山匪,那些混蛋竟,竟”
常爷爷气得话都说不完整了,手一直抖。
常浩又道:“所以余大哥就跟他们打起来了!”
常爷爷看了下常乐,孙子好好地在眼前,也没有受伤,然后他转头感激地抓着余清泽的手,跟他道谢:“阿泽,真是谢谢你了,幸亏你在,不然,不然”
说着,常爷爷的眼睛都红了,他实在无法想象,要是常乐被那群山匪
“爷爷,不要道谢,这是应该的。”余清泽用右手拍了下常爷爷的手,安慰老人家。
常浩又道:“爷爷,还要谢谢大河哥,他帮我们把山匪打跑了。”
“好好好,待会爷爷就谢谢他。”常爷爷摸了下孙子的头,答道。
不一会儿,大河带着大夫到了。
那边大夫给余清泽清洗伤口,上药包扎。这边常爷爷拉着大河好一顿感谢。
大河是个憨直的汉子,平时在村里也比较沉默,不会说什么客套话,只是一个劲地摆手,说不必谢。
大夫上药包扎完,又开了方子让常乐跟着他回去取药,大热天的要喝点药防止感染。
大河一直在一旁等着,等到大夫和常乐走了,他也没回去。
常爷爷送走了大夫,然后对大河说道:“大河,今天辛苦你了,晚上留下来吃晚饭。”
“饭就不吃了。”大河摇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头问余清泽:“那个,阿泽大哥,你们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余清泽抬眼,问道:“你怎么这么问?”
大河皱眉答道:“里面有两个人的面巾掉下来了,我认得他们,是常年在城里混的小混混。你们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他们了?”
余清泽疑惑:“小混混?不是山匪?”
大河很肯定地答道:“不是,就是小混混,我在码头经常都能看到他们。”
不是山匪竟然是小混混?
余清泽皱眉道:“我们并没有得罪人,硬要说的话,昨天有个人来我们小吃摊闹事想讹钱,没成功被我们戳破了。”
常爷爷猜测道:“那可能是一伙的也不一定。”
大河蹙眉,道:“据我所知,那伙小混混吃东西向来不付钱,明目张胆地吃白食的,倒不会特意找茬讹钱,他们要钱都是直接要的,也不会蒙面个,街上许多小老板都敢怒不敢言,但也不敢得罪他们,就怕惹上他们麻烦就没完没了了。”
闻言,余清泽禁不住沉思起来。
按照大河的说法,那伙小混混今天的行为就很怪异了,平常都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今天就蒙了面又讹钱了呢?而且
余清泽回忆了一下,开始的时候小混混好像并没有打常乐的主意,是在看他很干脆地给钱后那老大才开始看常乐的。
感觉,那伙小混混的目的,不是钱也不是常乐。如果要钱,当初拿了钱就该放他们走了,可如果不是,那么
心中一动,余清泽双眼阴沉地微眯,右手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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