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无话,当晚,虚英、虚庭、虚飞三人,联合县府,一同去往同福谒舍。
因为担心巷子的两端设有谒舍的暗桩,县兵没有走谒舍正门前的大道,而是由谒舍后门外的小胡同,悄然无息地接近过来。这次行动,张贲亲自参与,他分出两百名县兵,埋伏在乾源北巷的东头,另分出两百名县兵,埋伏在乾源北巷的西头,他自己亲帅一百名全副武装的精锐县兵,跟随虚英
、虚庭、虚飞,潜藏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小胡同内。
张贲凑到虚英近前,在他耳边小声说道:“虚英将军,下官认为,我们等到子夜时动手最为稳妥。”
虚英没有多做考虑,点头应了一声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到了子时,也就是半夜十一点的时候,虚英眯了眯眼睛,向身后的众人一挥手,然后带头走出小胡同。
虚庭、虚飞、张贲三人紧随其后,张贲边往前走,边回头低声召唤道:“快、快、快!”
洛阳县兵的装备,即便是放在汉军当中,都算是最精良的。兵卒们头顶铁盔,身披坚韧又轻便的皮甲,肋下佩剑,后腰挂着弩机,一手持盾,一手持矛。行动的时候,身手高强的兵卒走在前面开道,箭法精准的兵卒在后为其掠阵,一旦遇敌,身手好的兵卒可顶住敌人,箭法好的兵卒可心无旁骛的在后放箭,对敌人实施立
体打击。
这次难得能和虚英、虚庭、虚飞三人一同行动,张贲自然是要好好表现一番。在他的调动下,县兵们快速向前移动,很快便超过了虚英、虚庭、虚飞三人。
见状,虚英三人也不急着走在前面了,有意让张贲去表现,顺便看看他麾下县兵的战力到底如何。
一名身强体壮的县兵率先跑到谒舍的墙根底下,他先是向左右看了看,而后背靠着墙壁,双手垫于小腹处。
很快,另有一名县兵箭步上前,脚踩着那名县兵的手掌,身子向上一跃,双手扒住墙头,向上用力一撑,顺势爬到墙头上。
他趴在墙头,等了一会,没有听到动静,这才翻身跳入谒舍的院子里。紧接着,他把后院的门栓缓缓拉开,推开谒舍的后门。
随着后门一开,等在外面的兵卒鱼贯而入。
整个过程,无一人开口说话,也不用张贲去刻意指挥。
县兵们进入后院,立刻分出人手,向左右两侧的厢房而去。人们或是蹲在厢房的窗户下,或是靠在厢房房门的左右两侧,然后像是被点了穴道似的,皆一动不动。
其余的县兵,继续往谒舍的内部深入。
就在县兵们冲出后院,准备去往谒舍中庭的时候,前方突然走出来两名店伙计打扮的青年。
看到从后院里跑出来许多条黑影,两名青年皆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开口问道:“什么人?”
他俩话音才刚出口,就听啪啪啪连续数声倾向,那是弩机的弹射之声。
数支弩箭,挂着尖锐风声,直奔两名青年而出。其中一人躲闪不及,被两支弩箭正中胸口,仰面而倒,当场毙命。
另一名青年侧身闪躲,虽未被弩箭射中要害,但有一支弩箭还是射中了他的手臂。青年疼得闷哼一声,扯脖子大吼道:“有歹人!有歹人进来了——”
数名县兵三步并成两步,冲到青年近前,持矛便刺。青年显然是个练家子,在手臂中了一箭的情况下,身手依旧灵活,闪躲开长矛进攻的时候,调头就跑。
中庭发出这么大的动静,整个谒舍里的人都听到了。后院左右两侧的厢房里相继传出动静,里面的人似乎正在起床,想出来查看是什么情况。
早已守在厢房外的县兵互相看了看,紧接着,守在房门旁的县兵强行踹开房门,端着长矛冲杀进去,窗户下面的县兵也纷纷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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